“我?
继承人?
继承整个江家?
你别开玩笑了。
在爷爷奶奶的眼中,继承江家的继承人应该是男人。
哪怕是江淮东都可以,怎么可能是我?
我在所有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备受疼爱的孙女儿罢了。
而且我也不可能继承江家,我没有那个能力。
就我就手头这两间渔场,现在都弄得我焦头烂额。
别说其他的。”
江润芝对自己的个人能力还是有清醒认知的,她是真不行。
从小她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如何经营企业,再加上一直以来娇生惯养,在学业上没付出过努力。
无论是能力认知还是手里的人脉,无论是哪一样,都无法支撑她在这一场继承人竞争中胜利。
更不要说爷爷虽然非常疼爱自己,可是爷爷的心目当中继承家业还是男人的事情。
有那么多孙子可以选择,为什么要选择孙女儿呢?
毕竟在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观念当中,女人是要嫁到别人家的。
也就是所谓泼出去的水。
江家大业大,却偏偏要把家业交给一个孙女儿。
一方面家人不可能顶着被外人耻笑的可能做这种选择,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凭什么选她江润之?
要能力没能力,要本事没本事,要出息没出息。
就手里这几间破公司,每一家都经营不善,哪怕是现在她倾尽全力,可是公司的事务都快把江润芝压垮了。
两家渔场虽然是自己算起来的,可是她算起来只是想着算计那部分资金,然后如何把渔场转手。
这样保证自己手里能够拥有家里的资产,这样一点儿一点儿积累,免得父亲把这些资产放在外人手里。
只是想要利用渔场,需要不断投资,从自己父亲手里压榨投资罢了。
经营?
不存在的。
江润芝还是对自己有清醒的定位。
她就不是那块料。
“可是你有我啊。”
江林环抱着江润芝,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对上。
江润之吃惊地盯着江林。
“你,你的意思是?
你在幕后帮我。
然后让我夺得继承权。”
“为什么不呢?
你爸不同意咱们俩的婚事,哥哥瞧不起你。
全家都不拿你当回事儿,你在别人眼中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大小姐。
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变呢?
如果有一天你变的运筹帷幄,心思缜密,拥有商业经营的奇才。
凭什么你不能继承呢?
凭什么女儿不能继承?
如果到你继承了江家产业的那一天,你就是江家的掌事人。
那么谁敢站出来对你的选择说三道四?”
江润芝盯着镜子里的男人,这一些话在自己耳边突然变得有点儿蛊惑。
“与其我们这么辛辛苦苦的想要得到他们的承认,想要讨好他们,得到他们的认可。
那就不如我们换一条思路。
用魔法打败魔法,他们最在意的就是手里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