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木心嘴角勾起，缓缓将手背到身后。
两人对视一眼后，喊出这个游戏的固定咒语：“石头剪刀布。”
哗！
两只手同时伸出。
布对剪刀，是李玺赢了。
“赢了！是队长赢了！”
“队长果然是天选之子！”
“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七局四胜，这才是第一局，后面还有六局呢！”
“就是的，不知道中场开香槟，全都死得快的道理吗？”
场上传来嘈杂的议论声，但没过多久便恢复了安静。
人群正前方，看到这个结果后，李玺心脏猛地一滞，然后在下一秒恢复正常，欢喜的情绪随着心脏的跳动迸发至胸腔，然后蔓延到脸上。
“赢了……”
李玺擦去额头渗出的汗水，稳住自身的情绪后，将手再次背到身后：“继续吧！”
“好，希望你下一局也这么幸运。”
随着双方再次同时伸出手，第二局的结果新鲜出炉，这一次幸运女神并没有站在李玺身边。
布对拳头，他输了。
场上一片安静，所有人的脸色都略微有些阴沉。
李玺颤抖地收回自己的手，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我输了，我们继续……”
“不急。”端木心直接出声打断，单手抽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提高音量继续说道：
“忘了告诉大家了，输了是有惩罚的，输一局是断右腿，输两局是断左腿，数三局是断右臂，数四局……不断左臂，而是掉脑袋，都听清楚了吗？”
“这……”
刹那间，众人的面色都变得煞白，眼中的恐惧几乎凝为实质。
“每输一局……都要断胳膊断腿……那岂不是说，想要完完整整地离开这里，就必须全赢？”
“连续赢四局的概率怕是连百分之十都不到吧！”
“要是在这个地方断条腿，就算赢了又有什么用？怕活不了多久，就会被灰雾吞噬……”
噗嗤！
“啊啊啊！”
突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场上响起，将神游的众人给拉了回来。
寻声看去，只见李玺面目狰狞地躺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不断往外喷血的平滑切口，在他的不远处，一条完整的右腿安静地躺在树下。
“队长！”
“队长！！！”
一些和李玺关系比较要好的人，在看到这一幕后，迈步就要上前的时候，端木心冷冰冰地问道：“我让你们过来了吗？”
这句话宛如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那几人的头上，让他们恢复了理智，收回了已经迈出的腿。
“断条腿而已，喊什么喊？他又不是普通人，断条腿不治疗就会马上死去，你们有什么可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