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渗透进?林静静的经脉。
舒畅的感觉让林静静忍不住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意识到那尴尬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后,林静静一阵慌乱。
气血也开始胡乱游走。
“集中?你的精神?力。”川渊的声音再次响起, 将?林静静纷乱的思?绪拉回?。
而后,那股纯阳之力中?, 竟然夹杂着丝丝血腥味。
而川渊的呼吸,跟着有?些急促起来:“咳咳咳!——”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川渊,你怎么了?”林静静急切问道, 想要伸手扯下挡住眼睛的布条,双手却被川渊拽得更紧。
“不要乱动, 否则,我这一口心头血, 就浪费了。”川渊低声道。
心头血?川渊是?疯了吗?取神?的心头血,对神?体的伤害极大。
难不成,昨夜他也是?如此平息自己体内气血的?林静静心绪翻涌。难怪先祖今日一顿抱怨……
“集中?你的注意力。”川渊此次的声音,竟然带着威压。
林静静霎时清退了心中?的杂念,跟着川渊的引导运作?着体内的气血。体内的经脉似乎经过这波冲刷,变得更加充盈有?力。
体内游走的力量清凉有?力,而她的肉身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越发强大。可?在她体内川渊的那股引导之力,却越发虚弱。
肉身舒适的感觉,让林静静的意识模糊起来,渐渐入睡。
直至破晓,第一声鸟鸣将?林静静唤醒,她才惊觉川渊已经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川渊?”林静静唤了一声,却得不到川渊的回?应。好在他的呼吸平稳,似是?因?力竭暂时陷入沉睡。
他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处,此时两人不着寸缕,林静静胡乱执起一旁的衣物,披在川渊的背上,而后才敢扯下蒙着眼的布条。
她将?川渊翻过身来,让他躺在床榻上,才好查看他心口的伤。
川渊心口那道伤口血已经止住,可?并未有?愈合的迹象。
林静静试着往他的心口输送灵力,却发现没有?任何作?用。而且她的灵力在没入川渊体内,霎时便?消散,溅不起任何水花,自然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没用的……”川渊开口道,而后扯下了蒙住双眼的布条。
他正平躺在床上,下半身胡乱被衣物盖住,林静静跪在他身旁为他输送灵力。
可?林静静还未来得及换上衣物,此时还是?赤裸着身体。
川渊一愣,而后别过脑袋。
林静静抓过一旁的衣物胡乱穿上,朝着川渊嘀咕道:“你又何必浪费你的心头血……分明是?交|合便?可?解决的问题。”
她不曾留意,川渊的手已经握紧拳头,他终是?耐不住心头那股怒意,用力砸了下身下的玉床:“林静静,你把我川渊当成什么人了?随时都在发情的畜生?随便?找个女子,便?能睡的牲口?”
林静静还在整理衣物的手一顿,她明白川渊还未消气。他还在为昨日她唤醒先祖来代替她的事情生气。
川渊的暴怒,让林静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许久的沉默后。
“我,我不觉得你是?那样的人……”林静静解释道,可?语言如此苍白,她自己都无法道清自己内心的纠结。
“林静静,你太看轻我川渊,也太看清你自己了。我没想到,你是?连自己欲望和情感都不敢承认的懦弱之辈。”川渊起身,受伤的身躯缓缓离去?。
“川渊,我……”林静静还想辩解,却发现川渊将她剖析得分毫不差。
是?啊,她是?如此懦弱的人。
“合欢酒的药力,已经完全散去?了。后面三日,你照着昨日之法调息便可。”川渊背对着林静静,冷声道。
林静静坐在床榻上,洁白的床榻上沾染了几分川渊的血迹。神?的血液,不是?红色,而是?耀眼的金色。
她望着血迹,低声道:“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对啊,错得离谱。看来那小子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先祖的声音自她心底传来。
“我不曾怀疑他的真心,我只是?,害怕……”林静静低声道。
“害怕什么?”先祖问道。
“害怕什么?兴许是?害怕我此生注定的死局,又或许是?害怕,将?来可?能要刀剑相向的惨烈局面……”林静静不曾答复先祖,却在心里默念道。
“算了,我也懒得掺合你同你小情人那档子破事。放心,后面几日这思?源殿的阴邪之气,会一日淡过一日。”先祖幽幽道。
林静静眉头一皱:“难不成,先祖也曾来过这里?”
先祖冷哼一声:“何止是?来过,这可?是?当年的神?主求着我为神?界设计并且锻造的空间?。”
林静静抱着脑袋平躺到床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道:“原本还觉得神?界带我不公……没想到,竟然是?先祖造下的孽,那晚辈来承受也是?应当的……”
“你这小狐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