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现在该如何?”
在燕京左府其乐融融的嬉笑之外的戎山城中,反之根本笑不出来的便是鲜于祁了,荆王大败,九州安定,左宁步入武圣第三境已然天下无敌的消息传到了这个方正的中年汉子耳朵里时,他都大得快炸了。
目前天下四国之中,青,辽,戎,南国,就他实力最差,国力最弱,武圣只有一位不说,甚至还只是一个炼息还气的,兵力也在这两年的接连拉扯之下更是不满四万精兵了,为数不多的宗师之中最强的破六韩嗣还在三年前被左成阵斩于北边城前。
原本以为荆王那边能给足压力,迫使燕州军和云州军不得不南下调兵去支援左宁的南征,结果看上去兵强马壮的荆王不满半年就被左宁打得烟消云散,霸业不成。
这不是纯纯搞笑来了吗哥们,你怎么能飞舞成这个样子,青王还能坚持一年,你坐拥三位武圣还被速通了。
闹麻了。
“孤怎么知道怎么办,现在荆王大势已去,左宁不出时日便要北上,我们没有三境的武圣,所有谋划都只能被他平推,只有陆截惊一人的北境我们都推不过去,现在左宁带着陈七,陆水寒,四位武圣率众而来,孤命休矣!”
越想越气的鲜于祁看着面前一样一筹莫展的大儿子忍不住破口骂道,当初朔辽台上,他和拓跋武,荆王世子沈珏把酒言欢,他都感觉有荆王这般如此的盟友,侵吞半个燕州都根本不叫个事了,到时候自己又能把大戎四十多年前的盛景重现于世间。
但是现在有荆王这般如此的盟友,被左宁侵吞整一个大戎都根本不叫个事了,这让他如何能笑得出来?
真要给左宁马踏戎山,那北境也就彻底丢完了,自己鲜于氏的颜面也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