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
酸软的刺痛感袭来,她不得不缓了缓,然后艰难地翻了个身,发现自己不在飞机上。
房间温度舒适,大床干净柔软,旁边躺了个在看书的“正经人”。
童颜知道了在江屿家中,但对于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儿印象没有。她钻进被子看了看,睡衣也是江屿的,只给套了上半身,下面光溜溜的穿着内裤。
身上没有黏腻的气味和触感,应该是抱回来前清洗了。她不由地抱怨,这次他太失控了,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失控。
看来做爱这种事不能攒着。
她原以为吊他一个礼拜能放松放松,事实人家憋着劲,从北美一路干到东南亚。
转念一想,若以后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自己又会被操成什么地步?
激烈到极致是虐。
童颜已是没了灵魂,只剩被掏空的躯壳了。
这时,身旁的男人注意到她醒了,也钻进被窝,“好点儿没?”
童颜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于昏暗中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祈求。
祈求他别再来了。
江屿读懂那眼中的意思,却忍不住把她抱紧在怀里,一边啃着她肩头一边说:“起来吃点东西。”
欢爱过后的身体处于敏感阶段,童颜颤栗摇摇头,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吃东西了。
江屿瞧着她一脸疲惫,只好放弃心底的欲望,起床给人熬了白粥,又端到面前来喂食。
童颜看着他细心吹凉白粥的样子,恍惚间觉得他们的距离更近了,像正常恋爱的情侣,又像新婚的小夫妻。
“张嘴。”
瓷勺贴到童颜的嘴边,泛着微微热气,驱散了那些荒诞的情感。
哪怕她的心确实因为这次出国更加悸动,但也知道有些事不得不去做,她要寻个真相,寻个心安理得。
喝了几口粥,童颜问:“小叔,我能回自己那儿睡吗?”
这一张口,哑得几乎听不清词。
“不能。”江屿回绝干脆,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种强大的压迫力。
“可是小洛……”
“嗓子不要了。”江屿打断她,“过几天开学了,好好在我这儿待着。”
事实证明,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童颜沉默地点点头,暗忖只能等开学之后,再找时间跟小洛见面说事了。
一碗粥喂完,江屿把浴缸放好水,接着亲自给童颜洗了个澡,之后还拿来药膏帮她擦拭,过足了眼欲。
可惜,童颜感受着他温柔的善意,只觉自己被占尽便宜。
因为在床上躺了叁天,江屿当她是瘫痪病人,每天把饭喂嘴边来不说,还要叁番五次掰开检查,戏弄流连。
虽然他克制住没有真枪实入,但童颜的嘴巴依旧遭受了重创,熬到开学这天简直有种皇帝大赦天下的喜悦,天还没亮她就爬起来洗漱。
江屿被卫生间里哐哐当当的声响吵醒,当女孩穿着性感小吊带和牛仔短裙出来,他眼睛都看直了。
她戴着金属耳环项链,头发编织几条小辫子,别着彩色发卡,最夸张的是脸上化了他看不懂的妆容。
活脱脱一个小辣妹。
童颜走着台步靠近,自信地问:“漂亮吗?”
漂亮极了,可男人眉头一皱:“把妆卸了衣服换了。”
化了整整一小时的妆,童颜自然不愿卸掉,体力恢复的她胆子变大:“不要,我要漂漂亮亮的,给老师和同学留个好印象。”
“让你去上学,不是去选美。”他直勾勾盯着那双纤白的美腿,“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哪个小姑娘不爱美?”童颜双手叉腰,一股子叛逆劲,“我穿的是当下最流行的千禧风,现在很多大学生穿得比我还要好看,你年纪大了不懂欣赏,少管我。”
呛得江屿火噌噌冒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拽到床上,衣服扒了个干净。
扒得只剩最后的底线,童颜瞬间认怂,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我换!我换!”
“晚了。”江屿直接就给撕烂,强势让她跪趴在床上,一巴掌拍上那圆溜溜的屁股,“知道这几天我憋着火,还穿成这样勾引。”
童颜对天发誓,她没有。
可惜,再如何后悔也无济于事。
江屿裤子一脱,接着就是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禽兽一般掏出巨根对着恢复状态的紧致蜜穴施暴,还美其名曰送她的“入学礼物”。
撞击声清澈响亮,童颜的眼泪硬生生被逼了出来,身体感官条件反射跟着江屿的动作亢奋,哭嚎得喘不过气。
最后一段冲刺,床头柜的闹钟掐准时间似的响起,浓稠的精液和透亮的潮水一并喷射在地板上。
他是爽了,童颜脸上的妆彻底花了,根本来不及再重新化。
……
去学校的路上,童颜坐在副驾驶,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闷得一肚子怨气。
不过她又有点儿庆幸,身上没有留下令人羞耻的吻痕,要不然被师生看到,真是成何体统了。
旁边开车的男人见她沉默寡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很漂亮。”
“不要和我说话。”童颜把头一甩,看见路边有一群一群穿校服的学生,在说说笑笑等着红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