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能够从高空中俯瞰的话,就会看到原本无人问津的鱼尾地,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其中一块区域,已经从原本满是泥泞、乱石的土地,变成了三排整齐划一的白色房子。
他走到我身边,脚步声消失了…就这样,我们静止了几秒,没有任何交流。我紧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桌子上。
“你要怎么样?”金夜炫沉着脸,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声音,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可怕的样子,仿佛他的周围弥漫了寒气,让人无法接近。
“其实,希然。”明一深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而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也不禁让我害怕他下一秒将吐出的语言。
并且,这份熟悉的气息越来越强烈,让宁封感觉公孙离似乎就在自己的附近。
关光一时间气得就想立时将对面的无魂一拳打飞在地,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看看他还是不是热的,“喂,你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满嘴的都是胡话”。
尸体是新鲜的,刚死了不超过十分钟,所以身上还有着一定的柔软度和余温。死者看上去很胖,大约有两百来斤的感觉,身上的肥肉扯着皮肤出现了一道道纹路,应该是肥胖纹。
这句话把栗恕问住了,这还用说吗,自己怎么会将这些事跟家里人说。
赵全友后面的话,栗恕已经听不清了,连赵全友的模样他也看不清了,他的眼睛、耳朵、鼻子,所有的感官和知觉都不好使了,他身子软了下去,从椅子上缓缓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