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肯定动了手脚!”
“但凡结果不合荣安伯的意,那就是动了手脚?”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方才是老夫疏忽了,老夫一定要再验一次。”
“荣安伯不要欺人太甚!”
“必须再验一次!”
荣安伯满脸戾气,眼中满是疯狂。
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闹到这一步,如果不能得到一个真正的事实,他的脸面算什么?荣安伯府的脸面又算什么?
许知春、梁明朗却根本不再搭理他,二人起身告辞。
“三日后我们府上的人会去接收田庄,还请伯府配合,否则,动起手来就不好看了。”
“动起手来何至不好看呢,叫满京城的人笑话荣安伯输不起、赖账,岂不是更不好看?”
“说的是。”
荣安伯气的脸都黑了。
他不自量力试图阻拦二人,梁明朗随手将他推开,护着许知春离去。
此案虽然并没有公开审讯,但关心这事儿的人可不少,衙门外围拢了乌泱泱的百姓们、各家朝臣权贵家的下人等等。
见到许知春和梁明朗出来,纷纷围上来打听。
“武宣侯、武宣侯夫人出来啦!”
“武宣侯夫人到底是不是荣安伯家走丢的嫡长女啊?”
“如何?结果如何?”
“咦,荣安伯呢?荣安伯怎么不见?”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许多人已经看明白了:倘若武宣侯夫人真的是荣安伯府的女儿,荣安伯怎么可能不出面?
梁明朗朗声道:“一场误会,滴血验亲亦证实我家夫人与荣安伯府毫无关系,此事全是荣安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造谣,本侯等着他上门道歉。”
众人哗然,议论得更热闹了。
“我就知道是这结果!”
“荣安伯图什么啊,疯魔了不成?”
“荣安伯府当年好像是真的走失了嫡长女,可也不能见着人非要认啊。”
“就是嘛,荒唐。”
许知春和梁明朗上马车,回府。
孟大人可不想再留着荣安伯这个麻烦,叫了伯府的下人,请他回去。
荣安伯咬牙切齿:“倘若叫老夫查出来你们伙同武宣侯府作弊,老夫跟你们没完!”
孟大人都想翻白眼了:这是想认女儿想疯了吧?不过还别说,如果他也有个女儿这么出息,他也想认。
可不是就不是啊,想有何用?
荣安伯沮丧回府。
白姨妈母女傻眼,荣安伯夫妻俩也有些惶恐。
这下子,如何跟太后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