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段的记忆被强行塞进了唐苦的大脑当中，换另外一人一定早就崩溃了，但是以唐苦的佛法修为，这些根本就不叫事儿，几乎是在零点几秒的时间，便已经适应并接受了这段记忆。
“哦，原来力量法则……还能这么用？嗯，这是关于我的系统……等等……钻宇宙法则的空子，游离于规则之外？这……这就是我这系统的来历吗？”
“呵呵，没错！”
“须菩提”淡淡一笑道，“系统是真的，也是虚幻的，说白了，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从一个小白培养出一个准圣级别的强者……
我们在钻天道的漏洞，让系统成为这个宇宙独一无二的存在，你的进步速度飞快，全凭着系统当中的奖励机制……
说白了，那些招式也是一种灌顶之术，我们游离于法则之外，将各种能力和能量一点点的灌注到你的身体当中，这其中包罗万象，运用了许多不同的法则之力，就是为了让你成为整个新宇宙独树一帜的存在，想必你也发现了，你就是这游戏当中的主角，提升力量的方式，一向与别人不同！”
唐苦沉默：“但是现在……就算是我对上戈刚，就算是有你的灌顶，我也未必能赢……毕竟我这些技能太过繁杂了，对付普通的伪圣应该不成问题，但是戈刚那样的强者，我总觉得这些技能似乎……似乎……”
“有些不够用？哦，不是招式不够用，而是招式的威力不够用，是这个意思吗？”
“须菩提”捻须微笑。
“对，就是这个意思！”
唐苦眼睛一亮，“您能指点指点吗？我该怎么把自己的攻击力给提升上去？”
“还用我指点吗？以你的悟性，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我指点的吧……嗯，给你个提醒！”
“须菩提”笑道，“你觉得，系统赋予你的力量是什么？属于不属于天道的一环？那你自己自创的招数呢？譬如那个什么等量直拳？是不是也属于天道的一环？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唐苦的眼睛倏然闪过一道光芒，他看着眼前的老头，忽然心中升起几分感慨：“我明白了……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全明白了……呵呵，系统……系统……想让自己实力变得更强，系统其实只是个辅助而已，真正让我变强的，还是天道法则啊……嗯，老头，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哦，你怎么知道？”
老头捻须微笑。
“你变成骷髅架子，不就是为了节省这一点能量吗？现在你将最后的能量灌顶给我了，所以你应该是要离开了才对！”
唐苦猜测道。
“嗯，你的思维很敏捷，没错，我是要走了！”
“须菩提”道，“临走前，我还是有一句话要跟你说……”
唐苦笑道：“你说，我听着呢！”
“呐，我给了你那么多好处可不是白给的，毕竟我这闺女都打算直接交给你了不是嘛，我对她亏欠还是太多，所以今后要靠你……哎哎哎……我靠你别走啊……你这和尚，怎么那么不近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