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交待给林义龙的人来源多种多样,最主要见面目的的还是寻求投资、债务担保和保险。
“我想你明白埃拉是不能直接介入的吧。”菲斯克先生道,“夫妻一体,我退了,埃拉也不能做她之前做得。”
“当然,不过......”林义龙故意拉了长声,“你知道,法律委员会前几天刚刚执行出庭律师的直接服务,作为后座议员的凯蒂正好需要一个这样的法律顾问。”
“呃......你是说,我的法律顾问需要一个同类的法律顾问?”菲斯克这样问道。
“当然,充当代理和咨询。”林义龙道,“这样一来,有这么一层保护,我们其实更加安全——只不过,就是埃拉以后得缴税了。”
“这也可以?”菲斯克先生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这种运行方式区别的微妙之处。
“打个比方,我们假设费雷德对我比较狂热,干预了我的生活,自然而然地,向法庭申请禁止令,禁止你出现在我身边300m以内。”林义龙解释道,“是不是就觉得这样你就接触不到我了,也没机会干预我的生活了!?”
“如果是法律上的话,确实。”菲斯克先生答道。
“但是呢,你这个人是一个不那么会轻易放弃的人。”林义龙笑道,“虽然按照禁止令,你不能主动出现咋我身边,但是哪怕我并不算情愿,也不能阻止你被动地出现在我身边,对吧!?”
“逻辑上是这样。”
“现在我因为各种原因需要来你的住处附近公干——然后多来几次,我申请的禁止令对你就没什么用了。”林义龙向菲斯克先生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可是你为什么硬要去我这边工干呢!?”菲斯克先生问道。
“那就属于个案,不好分享了。”林义龙道,“比如,我的主要客户住在你家隔壁,或者住同一幢公寓楼,需要经过你门口……然后只要你主动麻痹我的感观,总会让禁止令失效的一天。”
“真可怕。”菲斯克先生评论道,“虽然举的例子很不恰当,但是我大概明白这个方法的精妙之处了。”
“这样一来,代价也不大,尤其是作为‘盾’而非‘剑’而言。”林义龙于是微笑着为菲斯克先生解除了顾虑。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很快就把主题转到圣诞假期的安排上了。
“这个例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入夜,菲斯克先生和妻子埃拉说起这件事,作为出庭律师埃拉一下子就明白林义龙所设置的“安全方法”的法律原理了——还是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只不过更改了部分行事框架。
可林义龙向丈夫举的例子似乎太恐怖了,尤其是林义龙向丈夫保证总有能让这个闺蜜男友找到绕过现行机制的让目标自然而然做出好像出于自身决策但其实出于客观环境压迫才选择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