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张母走了,这里没有个伺候人的也不行,他们这种小地方也不流行找人伺候,要不然会被人说压榨人,到时候闹大了可不行。
可沈信民一个男人在这伺候也不好,毕竟没有结婚,流言蜚语能杀人。
杜月梅只能在这先照看。
周寂两个小时后才赶过来,他已经有了其他的安排,结婚这种事张父张母不出面也不行,对姑娘不好。
“三哥。”沈信民叫他,“你,你怎么来了?”
“嗯。”周寂在家里除了老四,跟沈信民的关系最好,他肯定会帮忙,“放心吧。”
……
张父张母回到家,张母坐在椅子上直哭,她不停地擦着眼泪,“你看看你女儿在医院那个样子,她真是不要脸了,想嫁就嫁吧,以后受了苦再回来我是不会管她的。”
“这房子是我的她也别住了,收拾收拾东西让她滚。”张母推开门,她发现了旁边的炭火盆,以及门上贴着的胶带。
她看着盆里的炭火,突然软了力气蹲了下来,张母眼泪直答答的往下掉,张父过来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当年嘉柔跟我说的时候我确实没有放在心上,你说我弟弟当年都那么大了,我想着他说不定是喜欢嘉柔,抱一抱什么的这不很正常吗?这怎么就会这么严重?”
她此刻也不愿意往深了去理解,因为往深了理解就意味着她以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这些年她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弟弟一家人相处,她再往深了想,就意味着要承认女儿是因为他们这个家自杀的。
张父叹了一口气,“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夫妻两个人眼泪还没有擦干,外面就有人敲门了,张母连忙洗了把脸,张父也收拾了一下东西,一打开门,竟然是他们认识的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