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剩脸色难看,“水性杨花的女人!”
乔挽颜叹了口气,“你回去吧。姐姐不在府中,她又不听父亲母亲的话,你在尚书府门口闹事徒劳无功。”
陆狗剩黑着脸离开。
乔意欢水性杨花不听家中长辈的话,这样的人是怎么配当上县主的?
陆狗剩从尚书府出去之后本打算回酒楼休息片刻想想如何筹谋,见到乔意欢才能商讨,可如今见都见不到。
“呦,这不是长乐县主未来的夫君吗?”
陆狗剩抬头一瞧,不认识。
“你谁啊?”
男人笑了笑,摇着扇子道:“我这等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倒是你这满京城谁人不知?怎的,婚事还没有敲定?听说你连县主的面都见不到。啧啧啧,县主还真是无情啊。”
陆狗剩张口就要骂,却见男人退后两步,“别别别,可别动粗。”
“滚开!”陆狗剩骂了一句。
男人撇了撇嘴一副贱兮兮的样子低声道:“面都见不到,敲登闻鼓将县主逼出来不就是了。敲登闻鼓都不敢,果然是怂货。”
陆狗剩追着男人就要揍,只可惜跑不过,气喘吁吁的在后面大骂。
但男人的话,倒是给他提醒了。
敲登闻鼓必然会被打板子,但只要能见到乔意欢将她逼出来,一切就有头绪了!
陆狗剩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乔意欢听见陆狗剩敲响登闻鼓的时候,气的将手里的茶盏狠狠的摔倒地上。
皇帝病重自然不会理会这等小事儿,更何况这样的事也传不到皇上的耳朵里。
皇后有打算让鹤知羽娶了乔意欢,但如今她只是被封了一个县主,地位不稳远远及不上娶了乔挽颜划算,是以也当做不知情不打算理会。
登闻鼓被敲醒却无人理会,翌日早朝大臣吵的没完,言外之意都是陆狗剩虽然狭恩图报,但毕竟是救命之恩,躲着不见还闹的人尽皆知。
鹤知羽听着大臣们吵的没完,沉声道:“来人,召长乐县主觐见。”
苏效连忙道:“启禀殿下,长乐县主今日一早出宫去了国寺。”
“这叫什么事儿啊?这长乐县主实在是太没有担当了!”
“从尚书府跑到宫里,又从宫里跑到华盛寺,这是等着谁给她收拾烂摊子呢?”
朝堂之上,吵个没完。
陆狗剩还不知晓,但乔意欢如今走了一半了。
尚书府内,一辆马车也缓缓朝着华盛寺而去。
马车内,紫鸢道:“小姐,沈令仪那边也朝着国寺出发了。”
乔挽颜笑了笑,“这些时日她一直引导陆狗剩去找乔意欢,如今知晓乔意欢出宫岂能不跟着去?”
要知道,昨日乔意欢入宫,她让姜祁云也入宫了。
本以为还要费些功夫,谁知晓姜祁云听见自己的话连多问一句都没有,立马进宫了,待到宫门落钥才回来。
在沈令仪眼里,姜祁云是去找乔意欢的。
乔挽颜吃着果沙,“这京城最近真是热闹,不过接下来会更加热闹。”
陆狗剩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国寺人人崇仰的静心住持是为妖僧,才是最最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