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难受……大哥，让我来帮助你——”阿波罗妮娅尽力让自己显得温柔，低声道，手划过他的腰间向下，向腹谷下方那坚硬如铁的凸起碰去。她只轻轻一碰，罗柏就颤抖得厉害。
“你……你愿意……帮助我？”罗柏湛蓝的眼睛闪烁着，喘息打乱了话语。
“是的，我心甘情愿，”阿波罗妮娅包容地望着他，“这没什么，而且我是你妹妹。”
一种幻灭般的痛苦神采出现在他眼底。罗柏看起来像是被一计重锤击中，“是……是啊……我差点忘了……你是我妹妹！你是与我流着来自同一个父亲的血液的亲人……”
阿波罗妮娅眨着眼睛，不太清楚罗柏这是怎么了。他自言自语了一阵儿，可没让她担心太久，他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罗柏再一次吻了她，同时长裤里面愈发肿大的活儿急于纾解地抵着她的小腹，缓慢而一下一下地前顶。这显然是战争前的预演练、风暴前的急飘雨。他眼中翻腾起了漩涡，里面有种毁灭性的东西像黑色的藤蔓缠绕着他。
“没关系的，”阿波罗妮娅在接吻的间隙说，“我爱你大哥……我很高兴帮助你。”她已经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但她打起精神来安抚道。
这句话像吹响了最后的号角。罗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扶着她的后腰把她推到粗糙的桦树干前。冰凉的树皮硌着她的脊背，而在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他的手急切地探入她裙摆，摸索着向上，粗粝的手指带着笨拙的激情，直接扯开了单薄的底裤边缘。
“啊……”阿波罗妮娅轻哼一声，并非完全因为不适。罗柏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莽撞的急切，探入她腿间秘境，揉弄探索着她尚未湿润的敏感花核和紧致褶皱入口。相比起布林登，罗柏真是毫无章法。她猜测他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
阿波罗妮娅心疼地望着罗柏。大哥一定忍耐得很辛苦吧？她拉住他的手，指引他做起前戏。很快帮助他找准了那点儿敏感的肉粒。他兴奋而危险地望着她，揉动起那颗小小的肉珠来。据布林登所说这是阴蒂，抚摸她可以让她分泌更多的水，不仅带给她快感，也能让男人更顺畅地进入。她不明其理，但经验——且是行之有效的好用的经验——告诉她，这方法可行。为什么不呢？
没过多久，阿波罗妮娅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起了变化。她的下面被罗柏的手摸湿了，双腿、四肢乃至整个躯干都变得绵软无力，如同高烧般虚弱。
“诸神原谅我……”罗柏把脑袋埋在她颈侧，喘息着低语道，那声音里充满了自我厌弃。面对大哥自卑的一面让阿波罗妮娅心里有了一种奇特的愉悦感，“来吧，罗柏——进入我，射出来、释放出来……释放出来，你就能解脱了。”
他的身体似乎一滞，有些僵硬而缓慢地转过脑袋，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然而那声调太过含糊，与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衣物摩挲声一同融化，仿佛夜幕中而显得晦暗了的阴云，她没有分清。也许只过了几秒，但她却觉得有十四年那样久，罗柏分开她的双腿，有力的手掌抓握住内侧。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唯一的支点是抵住她的毫无阻隔的搏动之眼。
“是这儿吗？”他沙哑颤抖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我想是的。”她的四肢紧紧盘住他的躯干，而放松了自己的，好将那隐秘的入口完全交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