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晏落走在学校的大操场上,回忆着我们的小学。
我们上的小学又小又破,以前都不敢想还有国际小学这么高级的地方。
晏落说:“丽城小学挪地方了,原来的校址改成了居民区。”
我说:“挪了也好,老学校离居民楼太近,一到饭点就得听着别人家切菜炒菜,每天中午和晚上最后一节课我都听不进去。”
晏落笑道:“难怪那时你总是忘带书包和作业。听说新安小区也翻新了,你家的老房子还在吗?”
我说:“在,我爸我姐的墓地还在丽城呢,反正那房子现在也卖不了几个钱,留在那里总算有个家。起哥每年都去扫墓,有时候也会问我拿钥匙,住在我家……晏落,起哥总不能一直这么耽误下去吧?他不结婚也没孩子,家里没人的时候,他饭都不好好吃,净凑合。”
晏落说:“阿姨也劝过他再找,但他不愿意就算了,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叹了口气。
本来大师姐对起哥有点意思,几番试探,他就是不接招,把人家活活冷走了。
现在大师姐也没有结婚的念头了,找了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小糊糊歌手。
糊糊住在大师姐给他租的公寓里,每天把自己拾掇得油头粉面,拿着大师姐临幸后打赏的零花钱去搞音乐。
有人骂他小白脸子吃软饭。
他对此十分坦然:“我凭本事吃的软饭,有的人想吃还吃不上呢!”
大师姐也对他表示满意:“方便,干净,听话,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起哥听说了这件事,他在大师姐面前没什么反应,但事后告诉居续:“感情不是物品,不可以简简单单的用钱去买,喜欢就要用心对待。”
居续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她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