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亮原本以为，闫秋都说了对精神秘术不感兴趣，应该不会再向自己索求精神秘术。
但下一刻，段长江的身子向前一凑，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这笑容看似慈祥，但总让人觉得有些虚伪。
段长江笑呵呵地询问道：
“小伙子，我跟闫秋两人都是掌握了精神秘术的前辈，但我们想印证一下，你们安全署的精神秘术和我们掌握的精神秘术哪一个更强大。”
“所以，能不能请你向我们介绍一下，你所学的精神秘术呢？”
话音落下，闫秋和段长江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史亮的身上。
史亮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有些紧张，有些心慌。
他知道眼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实力有多么强大，所以拒绝这两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
但犹豫再三之后，史亮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两位前辈，还请你们不要向我询问，这种东西完全可以找我们安全署的总署长索要。”
“我相信，以你们的身份和实力，总署长肯定会答应你们的请求。”
“但我这边，真的不行啊！”
听到史亮的回答之后，闫秋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而段长江的脸，则是在一瞬间绷紧。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无比，仿佛忽然有一团阴云笼罩在了这片空间之上。
那种黑云压城的感觉，顿时压得史亮有些喘不过气来。
史亮有些紧张和忐忑，他牵强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而段长江则是声音低沉无比的询问道：
“所以，即便是两位天人强者的请求，你也要拒绝是吗？”
史亮的表情只能用苦不堪言来形容。
他的脸皱成了一团，十分无奈地摊开了双手，旋即对两位老人说道：
“两位前辈，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啊！”
“我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安全署所有学习了精神秘术的人，都被要求发精神毒誓。”
“你们应该知道，精神毒誓是什么东西吧？”
闻言，段长江和闫秋的脸色骤然一变。
“精神毒誓！”
段长江发出一声惊怒的叫喊声。
对于此等情况，无论是他还是闫秋，都完完全全没有预料到。
旋即，段长江冷冷一笑，开口说道：
“好一个黄殿秋，好你个孙龙，你们两个为了不让精神秘术流传出来，竟然设置了这么狠毒的手段，真有你们的！”
“亏你们还被称赞为有侠肝义胆的英雄，这等手段，完全是下作无比！”
而闫秋也感到十分意外。
他皱着眉头，无奈道：
“这么说来，难道咱们就没有获得精神秘术的手段吗？”
闻言，段长江发出一声叹息，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这时，有些茫然的史亮看向了段长江，开口询问道：
“两位前辈，你们不是说，你们已经掌握了精神秘术吗？”
此话一出，整个空间里的气氛顿时僵住了。
段长江和闫秋的脸色，顿时又阴沉了几分。
见状，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史亮。
这一刻，史亮的额头冷汗直流。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可能已经触怒到了两位天人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