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找找那个了缘的师兄了因,让他想想法子。看能不能把小家伙上辈子的恶毒奶奶跟不作为的爷爷、爸爸都弄过来,好好给他们体验一下大清十大酷刑。
让他们有眼无珠!
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能拥有明月,却狠心将明月置于沟渠。简直愚不可及,根本不配好端端活着。
巧了不是?
一辈子吃斋念佛,与人为善的太后娘娘也有类似想法。
不过与康熙想把人弄过来不同,她想到小乖乖所说的那个没有皇帝,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去。
护着她,把她那些可刑可铐的一家子都送进去。
然后把小乖乖抢过来,护着她长大。娘俩一起去上学读书长见识,她会看着她,改了熬夜的坏习惯~
总之,这个给乌那希带来许多惊喜的生辰宴,让她记忆犹深。
许多年以后,即便记不清当时的菜色、一应场景,那种美好温馨的感觉也在心头萦绕许久。
连在福襄杂录上都记了一笔:自古皇家少亲情,父子相疑,兄弟阋墙屡见于史书。予愚昧,还以为太子之位出缺,京城必然风起云涌。
诸皇子为防太子复位,为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你方唱罢我登场,必然使尽浑身解数。
然叔伯们或有一些小心思,但手段大多光明磊落。
混不像野史杜撰般为求争先,无所不用其极。康熙四十七戊子年,予五周岁生辰……
京城中欢欢喜喜,一片祥和地给小公主庆生。
准噶尔故地伊犁就比较愁云惨雾了,立下大功也犯了大过的直亲王胤禔整天站在草原望京城。
就盼着信使传书,上面说着皇阿玛虽恼怒他的大意,但也欣喜于他的功劳。
准他继续挥师追击,夺回藏地,生擒策妄阿拉布坦那厮。
见他跟霜打茄子字似的,整天蔫着秧子。七阿哥跟敦多布多尔济也不敢放肆欢乐,只像那受气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跟着他,温言软语劝说他。
“此事非战之罪,怪只怪那策妄阿拉布坦狡猾。好歹也是一部大汗呢,为了成功金蝉脱壳竟能无耻至斯。这……”
“这什么呢?”大阿哥闲闲一眼瞪过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归根结底,爷就是同样的坑踩了两次。”
“当初轻信,致使噶尔丹率部潜逃,害皇阿玛又劳师动众亲征了两次。劳民伤财不算,还坑苦了裕亲王伯。现在……”
“现在这把更惨,那策妄阿拉布坦不但逃了,还挺进藏地。此时此刻,皇阿玛会有多大的怒火,爷根本都不敢想。”
“易地而处,只觉得自己这多亏是占了个皇子的便宜。否则的话,事儿是上午出的,晌午爷大概就得听到命自裁的口谕。”
七阿哥:……
哥,不至于,这真不至于啊!
咱阿玛虽跟历史上那个乾隆有相似之处,但到底没有那么冷血。不至于一时未见战果,就要赐人自尽的。
但圣旨未来,大阿哥怎么也放松不了。
等啊等,盼啊盼,终于等到传旨公公到来,他整个人都紧绷着。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既怕被训斥,又怕皇阿玛心灰意冷连训斥都不肯训斥了。直接让他滚回京城去,军中所有事务都交给老七跟敦多布多尔济。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