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砰。
车门遽然推开,又砰地甩上。
一道黑影挟裹凌厉杀气,直扑梁岁岁那辆防弹装甲汽车。
确切地说,是扑向那个激烈拥吻她的男人。
岁岁是他的,谁也别想染指!
“穆司野,我他妈杀了你!”穆宴生生被那刺眼的一幕,给逼的嗜血若狂,瞳孔深处赤红染了雾气。
穆司野黑眸掠起阴冷之色,懒懒松开梁岁岁的唇,两条有力手臂抱住她的细腰,往旁边闪开。
忽而迅猛回头,腾出右手,精准地攥住穆宴偷袭而来的一记重拳,反手狠狠一扭。
这要是被扭结实了,手腕的关节就会脱臼。
穆宴抽回拳头,眼神狠厉,狂怒地扑上去厮杀:“放手,放开岁岁。”
穆司野不仅没松手,反而一边慵懒还击,一边见缝插针吻了下梁岁岁。
盯着穆宴英俊面孔燃烧的怒焰,懒洋洋挑起眉尾,气焰无比嚣张。
“老子亲吻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你算什么东西,管天管地管我们夫妻之事?”
穆宴气不顺,接连几次攻击,都被穆司野轻易化解掉。
甚至故意气他,搂着梁岁岁又亲又啃。
而梁岁岁,虽然没怎么配合,但也不抗拒。
本该属于他的心爱女人,那抹红唇几乎被穆司野吻肿了。
两片唇沾了点点水光,在盛夏阳光的折射下,越发显得潋滟艳糜。
穆宴不能看,更不敢想。
她们两人除了亲吻,还做了多少更亲密的事?!
是不是,岁岁的清白也……
穆宴心底腾地燃烧簇簇嫉火,直窜脑门,几乎要把他烧僵。
他嘴唇微微抖着,凝望梁岁岁被穆司野滋润后更加明艳夺人的脸庞,眼神懊悔而哀痛。
“岁岁,穆司野杀人不眨眼,冷心冷肺毫无人性,绝非你良配,你甩了他来找我好不好?我爱你,只爱你,一直都在原地,祈求你原谅,等你回头。”
梁岁岁面色不变,无动于衷地听着。
心里厌烦极了,只觉得穆宴确实像穆司野说的那样,脑子有病,有大病。
在法国留学期间,他就和梁曼如苟合在一起,整整四年。
回到沪市之后,又总是借口军务繁忙,与梁曼如看电影约会,大玩激-情游戏,甚至有了孩子。
把她当猴耍,把她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践踏。
她没有砍杀他和梁曼如一对狗男女,都是看在往日他护着姆妈和阿淮的份上,没有赶尽杀绝。
他哪来的脸挑刺穆司野,处处挑衅?
“少帅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比你干净百倍千倍,除非我眼瞎了,才会甩了他,再回头去找你。”
穆司野听的唇角微翘,心情爽到爆。
倏然低头,在梁岁岁唇角叼了一口:“丢弃鱼目选了老子这颗明珠,岁岁眼光杠杠!”
梁岁岁:“……”
穆宴则气得面容扭曲。
右手伸到腰间去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