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仪妃接过信,看到上面的内容和官印,不由脸色发白。
“怎会如此,麒儿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定是户部尚书陷害他,皇上可要好生彻查。”
皇上哼了一声。
“若他自己查验的仔细,旁人如何能做手脚,分明就是他为官不严,还想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若非有你这种母亲,他也不会平庸到如此地步。”
端仪妃顿时吓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还请皇上将麒儿调回来,臣妾不想他当什么太子,只求他平平安安便好。”
皇上啪的一拍书案。
“放肆,军令如山,岂是儿戏,大军已行至北昭,怎可半途将人调回。”
端仪妃吓的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
皇上的语气又缓和下来。
“你且起来吧,如今太子已立,决无更改的可能,天麒若能平安回京,朕定会赏其封地纹银,赐号一字并肩王,以示恩宠。”
端仪妃也知再难更改,只得跪地叩头。
“臣妾叩见皇上隆恩,皇上若无他事,臣妾便告退了。”
皇上点了点头。
“下去吧。”
离开御书房,端仪妃脸色铁青,对跟在身边的太监吩咐道:“马上写一封书信,送到北昭军中,告诉魏景焰,就说魏云澜已是太子,皇上乃一国之君,却如此出尔反尔,这口气,本宫绝不能如此咽下,虽然本宫改变不了事实,那就让他的儿子互相争斗。”
她朝着云淑妃寝宫的方向冷笑了一声,快步返回自己的寝宫。
魏云澜被立太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皇后无子,算是最轻松的。
魏玉瑶却哼了一声。
“魏云澜何德何能,能坐上太子之位,文治武功,他皆不如四哥,又是病秧子一个,他当太子,我第一个不服。”
皇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莫要在胡乱言语,无论你多喜欢魏景焰,他也不是你的亲胞兄,更何况,皇上视他如眼中钉,就算宫中的男子全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他来坐这个位置,如今段如嫣已死,你莫要再出宫了,好生在宫中呆着,管好自己的嘴。”
想到段如嫣,魏玉瑶有些难过,只是她好端端的,怎么就离开了瑞王府。
那日在凤华亭回来,她还说要与魏云澜好好地过日子,也说过看透了四皇兄,从今以后,不再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