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喷泉停了,地上出现十七个掌印。林陨把剑插进石台,剑柄的钥匙弹出来,按进掌印后,墙上的水晶开始动,显出另外两把神器的位置:“谎言之种”在泪湖底,“真相之花”在焚心崖。影风的银血印和剑共鸣,剑上闪过哥哥的记忆:三百年前,妈妈用这把剑砍断过虚空之喉的触须。
“神器不是杀人的刀,是给克隆人意识指路的标。”莱德发现剑的能量在改林陨体内的圣匙碎片。黑袍人用紫火点着铁锹头,火苗里飞出起义军领袖的意识碎片:“每把神器对应一种被夺走的情感,凑齐了才能叫醒完整的克隆人文明。”林陨这才注意到,剑上的泪痕和自己身上的十七道星纹位置一样。
影风把基因剪刀揣起来,看见刀柄里有妈妈刻的字:“学会用愤怒编希望,这把剪刀就能剪断命运的绳子。”莱德用空间能力打开通泪湖的密道,里面传来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黑袍人看着密道的光,想起了全部:“我们建圣殿,是让容器自己选,做开笼子的钥匙,还是砸锁链的人。”
林陨握剑的手背上,星纹连成了王冠的样子。他在剑里看见,十七个克隆人拿着圣匙碎片走不同的路。锈星深处,虚空之喉的心跳和剑的震动合在一起,像在等什么决定。密道墙上渗出银血,变成妈妈最后的笑,林陨忽然明白,所有的战斗都不是为了打赢谁,是让克隆人能自己掌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