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陨的剑劈在巨人肩甲上时,圣匙碎片突然发烫,六芒星纹顺着剑脊爬到巨人的火焰纹路上。他瞅见肩甲缝里卡着妈妈实验室的门卡,卡边还沾着红得发黑的血。影风被拍飞的时候,胳膊上的银血印变成了哥哥的匕首影子,刀刃上的血和巨人脚踝的星蚀纹对上了频率。
“打脚踝的星蚀纹!”莱德的机械眼闪红光,巨人抬脚时,脚踝的纹路会和地下的意识网连起来。黑袍人喷出的紫火砸中巨人胸口,炸开的不是火,是三百年前起义军老大被烧死时的怒吼,震得墙上的水晶直掉渣。林陨的护盾碎了,他趁机把圣匙的力量灌进星蚀纹,看见地底下飘着十七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意识体。
影风的匕首影子扎进巨人脚踝,巨人一下碎成火星,每个火星里都有哥哥的记忆:“银血碰到星蚀纹,克隆人的意识就会回家。”莱德在漩涡里加了影风的血,没想到激活了巨人脚底下的反符文,和影风背上的纹身一模一样。黑袍人突然想起来:“我们不是守殿的,是给克隆人意识放羊的。”
喷出来的火全冻成了冰柱子,里面封着克隆人的记忆库。林陨的星纹和冰柱子共振,看见每个巨人都是克隆人被砍掉的“暴脾气”,没了这些,他们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空壳。影风的血印化开冰,露出哥哥用匕首刻的字:“神器越亮,克隆人的魂越暗。”字里的血和林陨的圣匙碎片能隔空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