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被打了的男人只能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夯货叔叔,你还挺聪明,连我说屁股尿尿你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诶!”
“夯货叔叔,我们商量一个事情呗,你这么聪明,你偷偷把我们放了,我让我妈妈给你安排工作!”
“夯货叔叔……”
一句句夯货叔叔,给姜徽音都整不会了,她只觉得左边的胳膊被人攥的越来越紧。
走了许久,似乎还坐了电梯,在一声声滴滴的响声之后,姜徽音只觉得身体被按在寒意刺骨的金属板上。
随着连续的“咔哒”声,四肢再次被固定住。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领头的男人再次开口:“注射。”
感受着身下传来刺骨的寒意和冰凉的手铐脚烤,让姜徽音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慌乱间,她发现她似乎是能控制这一具身体,挣扎之间,绑在眼睛上的布条有所偏移。
她看到了头顶的灯光!
可冰凉的针头也刺入她的脖颈。
身体的剧痛随之传来,意识逐渐模糊,在最后一刻,她到了领头那个人的背影,他的脖颈间,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姜徽音疯狂挣扎。
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缓解着该死的窒息感。
稍有缓解后,脸上的异常的重量让姜徽音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她随手一摸,真是无语到家。
通过微弱的暖黄夜灯,嫌弃的看了一眼撅着屁屁睡得乱七八糟的的裴老二。
把捂在她鼻子上的胖爪子给随手一丢,拍了拍小崽崽撅起的屁屁,“你个臭小子,睡得倒是香,差点谋杀了你亲妈!”
窗外的闪电时不时亮一下,光亮不响。
睡衣黏在身上的触感让人发怵,嘴巴也干涩的紧。
姜徽音掀开被褥,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往楼下走。
每走一步,楼梯上的灯带都随着脚步声的感应渐渐亮起。
姜徽音没有开灯,前方的黑暗浓稠的像是墨汁,每走一步,仿佛是踩在未知深渊边缘。
刚刚的梦太过于真实,尤其是针头刺进肉里,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体内的那种感觉。
姜徽音拉开冰箱,冰箱冷光乍亮,随手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
就在她仰头准备喝水的刹那间,她被自己投在瓷砖上的影子惊得后半步。
手中的水撒了一地,退后的动作,脚下更是打滑,整个重心不稳,往后栽去。
姜徽音本能的两个手空中胡乱扒拉。
“哎呦我艹!”
“千万别摔成傻子啊!!!”
摔成脑震荡也行!
许久,姜徽音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一睁眼,随着窗外再次亮起的闪电,姜徽音就见被打湿的头发下,有一双锃亮的眼睛看着她。
“哎呦我艹!鬼啊!”
借助腰力,一个扑腾,这下好了,一人一“鬼”齐刷刷倒地。
就在此时,厨房的灯被打开。
王婶一脸懵逼的看着躺在地上,两个身上都是水渍狼狈不堪的人。
“少爷,夫人,你们这是……”
大晚上的,在厨房,衣衫不整……
王婶不禁在心里感叹——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