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已经结束了吗?很好,可以给威尔迪治疗了。”
“非常感谢。”
看来我之前擅自不进行治疗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向归来的小队长请示对威尔迪军士长的处置时,得到的指示是“等到战斗结束再说”。
显然,加尔巴克小队长并不打算在自身安全得到保障前,让部下使用治愈魔法。
要是当时不小心听从了威尔迪军士长的命令,恐怕早就被勒死了吧。
........
“【治愈】”
“哦、哦哦——?”
“军士长,请不要动。现在用绷带为您固定。”
我勉强挤出最后一点魔力,将威尔迪军士长的手臂接了回去。
......可能是因为魔力有些不足,感觉治疗效果不太理想呢。
“加尔巴克排长。给威尔迪军士长做的只是应急处理,要完全康复需要继续在野战医院接受治疗。”
“我想也是。行了,赶紧去治疗吧。”
我对自己处理伤势的技术没信心,便决定让他直接去野战医院。
这应该没问题吧?
他不会走着走着固定绷带松脱,啪嗒一下手腕掉下来吧?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我还是包扎得紧一些为好。
“啊,加尔巴克排长。在威尔迪出发前,要不要先把那个仪式做了?”
“.......不必了。对纳利多目的尸体敬什么礼。”
加尔巴克排长瞥了一眼额头开洞倒地的纳利多目的遗体,如此说道。
“那个”
指的就是......向阵亡者敬礼的仪式吧。
“死了就一了百了。自暴自弃的新兵,怎么可能成为战力。”
说罢,加尔巴克小队长便兴致索然地移开了凝视纳利多目遗体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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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罗德里。”
“啊?”
于是,最后搬运纳利多目遗体的工作就交给了罗德里。
运送同伴的遗体,是部队里最资浅新人的职责。
“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哈?谢什么?”
我今天被这个毒舌的新人战友罗德里救了命。
所以想着至少应该道个谢,才开了口.....但他回应的却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就是......就是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承蒙你相救了。”
“有这回事吗?”
“就是,敌方剑士冲进战壕那会儿......”
“哦......说起来你当时差点挂了啊。”
看来他完全没有“救了我”的自觉。
当时的罗德里——
“我只是因为敌人背对着我站在面前,就杀了他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