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躺了多久,其他三人陆陆续续有了动静。
孙鹤炀声音有点哑:“姓年的,你不会还在做大梦吧?”
沈商年从被子里爬出来:“怎么可能?我早醒了。”
孙鹤炀:“谁让你没动静呢?吃什么?”
沈商年:“不是很饿。”
孙鹤炀:“我也不是很饿。”
沈商年:“那继续躺着吧。”
他们下周就期末考了,期末考完就放假。
而隔壁的临床系则是比他们晚了两个星期。
沈商年离校那天,北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另外两个室友都是外地的,车票提前订好了。
至于沈商年和孙鹤炀则是晚了一天才走。
沈商年开车先把孙鹤炀送回家了。
路上孙鹤炀一边刷手机一边说:“班长提议搞一个同学聚会。”
“搞呗。”沈商年心不在焉地握着方向盘。
孙鹤炀看向他:“你跟倦哥和好了吗?”
“没有。”沈商年仿佛是吃了枪药,“别提他了。”
一点联系都没有。
甚至是他发的朋友圈都不点赞了。
孙鹤炀发的朋友圈他都点赞了!
偏偏不点他的!
沈商年想起来就觉得心口窝火。
不点赞就不点赞。
绝交就绝交呗,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离不开谁啊?
他才不稀罕呢!
孙鹤炀嘶了一声:“真要老死不相往来啊?”
沈商年:“对啊,怎么了?我又不缺朋友。”
“那……那行吧,反正老天爷会把我判给你。”孙鹤炀嘀嘀咕咕。
还不等沈商年内心升起感动,孙鹤炀又飘来了两句欠揍的话。
“你的表情告诉我。”
“你还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