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这砚台里,藏着一块免死金牌,需得用绣花针来戳动机关。”
陆沉微笑着说道。
王伯一听这看似普通的砚台竟然还藏着此等重要物件。
顿时就感觉手中的绣花针有了份量。
他把绣花针递给陆承祖。
“大少爷,即是府中重要之物,老奴刚刚就不该进来。”
“老爹,您以后就叫我承祖,回到京城后,我仍是叫您老爹。”
“小时候我不慎落水,是您匆匆赶来将我救起。“
“没有您,我那会就不在了,您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我的亲人。”
陆承祖的话让王伯心下感动。
不过王伯是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擅长将情绪外露。
他重重点了点头。
“承祖,你能这么想,那我就认下你这个干儿子了。”
陆沉在一旁笑着道。
“以后咱们就家人般相处,不必这么见外。”
王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
“好好好,我记下了。那这免死金牌可是极其重要的物件。”
“咱们赶紧看看还在不在砚台里面,可别空欢喜一场。”
陆沉和陆承祖对视一眼。
还真是......
看到砚台就像看到了免死金牌。
万一里面空着呢?
万一被长青先一步取走了呢?
三人顿时顾不得说话,赶紧办实事吧!
陆承祖拿着绣花针,插进细小的洞口。
小心翼翼地用绣花针戳动砚台里的机括。
只听“咔哒”一声,砚台一侧滑出铜制的卡槽。
陆沉过来捏住卡槽的边缘缓缓将整个卡槽拉了出来。
随着卡槽的移动,便看到了里面藏着的免死金牌。
三人凑近一看。
那金牌在窗棂投射过来的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显得格外庄重。
陆承祖将整块免死金牌取出。
只见这免死金牌正面“奉天承运,皇帝敕曰”这八个大字。
宛如铁画银钩般深刻于免死金牌之上,笔力刚劲雄浑。
每一笔都似蕴含着千钧之力,彰显出无与伦比的皇家威严。
其下清晰记述着“大齐国、景徳十五年铸”。
文字端庄大气,一笔一划规整有序。
金牌周边环绕着精美的云纹图案。
那些线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流畅自然,栩栩如生。
再看金牌背面,“免死”二字古朴大气。
两个大字之下,注有“除谋逆不宥”。
以红漆填色,在窗棂投射过来的阳光映照下鲜艳夺目。
似血一般的颜色,更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威慑。
王伯不懂就问的劲儿又上来了。
“承祖,这免死金牌一度落到逃奴长青手上。”
“他要是发现了这免死金牌,能不能以此免去他所有的死罪?”
陆承祖思索片刻,缓缓说道。
“老爹,这帝王御赐的免死金牌宫中内务府自会有记档。”
“且会严格的留有图鉴对照,以防有人伪造。”
“就如这块免死金牌,是先皇御赐给镇国公府陆氏。”
“只有陆氏子孙后代出示此物才能赦免罪行。”
“当然也能帮着别人请求皇恩浩荡。“
“免死金牌也称为金书铁券,是皇帝赐给有功之臣的一种荣誉和特权象征。”
“这种特权并非没有限制,尤其是当涉及到谋逆之罪时。“
“你们看,这免死金牌上明确写着“除谋逆不宥”。”
“即除了谋逆之罪外,其他死罪可以免除一次,活罪许是可以免除一两次。”
“这免死金牌一旦赦免了死罪,就会被皇家收回。”
王伯听了陆承祖这番解释,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有了这金牌就能为所欲为呢。看来这免死也有诸多限制。”
“哪能呢!即便是皇子也不敢为所欲为,他们要害人也是用死士来阴的。”
陆承祖叹了口气,将免死金牌递给陆沉。
“这免死金牌是咱们陆家的重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