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我。但我只回答你们三个问题。”
圣女一跃而起，又再度坐在了窗沿上。
今夜没有月亮，她面上的鎏金面具仅在烛火的照应下显得有几分晦暗：“闻松月，你应该有几个问题一直都想要问我吧——关于米秋的。”
闻松月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圣女“她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闻言，她的表情瞬间变了。
姜烟担忧地握住了闻松月的手，道：“松子……”
闻松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按压住心头翻滚的情绪，面无表情地道：“好，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就问你三个问题。可你能保证你回答的都是真的吗？”
圣女慢慢地竖起三根手指，微笑道：“我保证，我绝不会在寿星面前撒谎。”
闻松月盯着那张鎏金面具，一字一句地道：“米秋……是你杀的吗？”
接连两个副本都跟圣女有了各种各样的接触，闻松月她们甚至猜测关于米秋的死会不会有所隐情，之前也想过要当面问圣女——
圣女道：“是我杀的。”
闻松月身体一僵，眼眸隐隐发红。
周遭气氛陡然一滞，一片死寂中，唯有夜风吹过窗沿，圣女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云萝忍不住上前一步，咬牙道：“你为什么要杀米秋？真的是因为她的技能吗？”
“这算是你们的第二个问题吗？”圣女语气依旧平和，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她轻飘飘地道，“当然是为了她的技能啊。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呢，厉飞雪没有告诉你们吗？”
“我的技能想要提升，必须要吞噬其余玩家同样的技能。不巧，米秋也是白言灵，我需要杀了她，吞噬她的技能。”
圣女抚上心口的位置，道：“不得不说，她的技能真的很好使，‘吃’下之后，我感觉自己变强了不少，也突破了一个卡了很久的瓶颈。”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该谢谢米秋。”
闻松月胸膛剧烈起伏，她死死地盯着那张鎏金面具，道：“所以你就杀了她，就为了一个技能？！”
“对，为什么不呢？”圣女忽地笑了，道，“闻松月你不也是一样的吗？你杀了我们无界山的成员，拿走了他们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