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扭头看向褚霖甜，“原来还能用卡流程这么恶心的办法啊，不过这个更好，至少可以不用给毁约费。”
褚霖甜摇了摇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么做很过分？一个有几十上百人的公司就这么被我弄垮了。”
林墨摇了摇头，“不过分。”
他抬手摸了摸眼眶略微有些通红的褚苗苗脑袋。
“乱说话的人，其实应该死。”
褚苗苗听到别人骂她野种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褚霖甜也是因为这一句话才打算解决傅林生的公司。
而林墨也是因为这个才出手。
所以说祸从口出是一件十分现实的事情。
过了许久之后，褚苗苗也才终于哭了出来。
这个女孩的反射弧其实挺长的，哪怕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情绪的积累是缓慢的。
她走到褚霖甜的身旁，抱了过去，用广阔的胸怀遮掩自己的哭声。
“要不告诉她吧。”
林墨想了想，“也是时候了。”
褚霖甜看着怀里的女孩，最终也不得不叹气。
“我知道这一天会来的。”
褚苗苗忍不住抬头看向褚霖甜。
“妈妈，难道...林墨是我爸爸？！”
然后褚苗苗吃了一个究极爆栗。
......
墓园。
合葬的坟墓和一个大的墓碑。
这些都是江北和处理的，当时江北和是以好朋友的身份去处理这些东西。
面子上的东西自然都是做到十足，不会让人诟病。
听完自己的故事，褚苗苗似乎哭多了，后面哭不出来，只能愣愣地抬起头，看向褚霖甜。
“那我以后叫你姑姑还是妈妈？”
“就叫妈妈吧，都叫了那么多年了，哪里能改。”
小孩子没感觉，一开始褚苗苗其实以为自己妈妈是很小的时候就...然后生下自己。
现在觉得自己想多了。
褚苗苗是脑子想得多，但嘴上说得少也做得少的那种人。
她怀疑过褚霖甜跟自己的关系，但又自己脑补过很多。
等真相出现时，她反而没有那么难过。
“你看吧，我就说苗苗没有那么难接受这一切。”
林墨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褚苗苗的母亲和父亲一个漂亮，一个帅气。
跟褚苗苗的眉眼很像。
如果按照正常的时间线，褚苗苗会在开学之后死去，褚霖甜会因为朱力刚的事情而失去控制。
但如果没记错的话，朱力刚和江北和最后死了。
网上的新闻曾经有过一个消息，那就是知名企业老板被杀。
怎么是死的不知道，但可以想象到褚霖甜是冲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褚霖甜看着有些发呆的林墨，忍不住开口。
“林墨，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或许我们可能早就死了。”
褚苗苗也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林墨的手指头。
林墨抬起双手摸了摸两女的脑袋。
“别说这种客气话，我以后要做蛀米大虫的。”
远处打扫墓园的老头远远地看着林墨，眼神中散发着名为羡慕的目光。
PS，算了，今天腰疼，没啥要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