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推门而出,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门外是一条幽静的回廊,通往阁楼之外。
院子里,那些三年前种下的灵花异草,非但没枯萎,反而愈发生机勃勃,显然是被人用十足的心意呵护着。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满庭院,空气清新,带着草木的芬芳,让韩青紧绷了三年的心弦,悄然松弛下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细碎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女子低柔的交谈。
“母亲,您瞧这凝露草,是不是比上次瞧着更水灵了?女儿可是天天按您教的法子,引那第一缕晨曦紫气来养它的。”
“嗯,烟儿有心了。灵植之道,耐心和用心缺一不可。”
话音刚落,两道绰约的身影便出现在院门口。
走在前面的,正是那身着水蓝衣裙的许妃烟。
三年不见,少女的身姿愈发窈窕动人,褪去了几分稚嫩的青涩,眉梢眼角间,已悄然绽放出几分令人心动的成熟风韵。
紧随其后的,便是她的母亲,应如是。
一袭剪裁得体的绛紫色宫装长裙,将她那熟透了的、丰腴惹火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步莲步轻移,裙摆摇曳,都带着惊心动魄的韵律。
岁月仿佛格外偏爱这位美人,不仅没留下什么痕迹,反而为她沉淀出一种熟透蜜桃般的醇厚风情。
那双美眸波光流转。
七分是恰到好处的端庄,三分却是藏不住的媚意天成。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
许妃烟正仰头,想再跟母亲讨教几句,视线却猛地触及到阁楼门口,那个沐浴在阳光下、身姿挺拔如松的熟悉身影。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又惊又喜,张了张嘴,竟一时失语。
“啊……”
倒是应如是,顺着女儿的目光望见韩青,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眸中先是飞快地掠过一抹惊艳与欣喜。
但几乎是瞬间,就化作了恰到好处、令人如沐春风的恭敬与欣喜。
在许妃烟还愣在原地的时候,她已经上前一步。
优雅地盈盈一拜,身段随着动作划出曼妙的弧线,嗓音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暖意:“属下应如是,恭迎主上出关!看主上神采奕奕、气息渊深,此番闭关定是收获惊天,真是天佑我四海盟,亦是我母女之幸!”
她这一声,也将失神的许妃烟唤了回来。
许妃烟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快步跑进院子,在韩青面前几步远停下,有些手足无措地微微躬身行礼,一张俏脸瞬间染上动人的红霞:“主、主人……您、您出关啦!”
韩青目光扫过眼前这对风姿各异的母女,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热。
先是许妃烟,三年不见,真是女大十八变。
肌肤莹白得仿佛能透光,身段玲珑起伏,曲线动人。
尤其是那胸前的饱满,竟隐隐有追上其母的趋势,少女的青涩与初熟的诱惑完美交织。
韩青目光平静地欣赏着,心中暗赞,这丫头是越发有料,也越发懂事了。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了应如是身上。
这位风韵犹存的美妇城主,则完全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
她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便如同一朵开到最盛的华贵牡丹,艳光四射,成熟妩媚,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应如是望着韩青的眼神,充满了下属对上位的敬畏与仰慕,但在那恭顺之下,韩青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更深处、属于成熟女性独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炽热。
这种眼神,让任何男人都会感到极大的满足。
韩青微微颔首,带着一丝刚出关的慵懒:“都起来吧。”
他先看向应如是,嘉许道:“应执事,这三年,四海盟内外事务繁杂,辛苦你了。”
应如是脸上立刻绽放出足以令百花失色的动人笑容,微微欠身,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也随之轻轻一颤,柔声道:“能为主上分忧解劳,是如是的本分,更是如是求之不得的荣幸。”
“主上将这偌大基业信赖地交到如是手上,便是对我们母女最大的恩典。”
“如是唯有殚精竭虑,尽心尽力,才不负主上这份天高地厚的信任。”
“主上您闭关潜修,修为精进,这才是关系到我四海盟兴衰存亡、关系到如是母女未来前程的头等大事。”
“些许俗务,怎敢言苦?”
“只盼着主上神功大成,我等也好跟着主上,一步登天呢!”
应如是表达了忠心,又将自己和女儿的命运与韩青牢牢捆绑在了一起,还顺带拍了个不着痕迹的马屁,让人听着无比熨帖。
应如是何等精明?知道不能说太多了。
她早已敏锐地捕捉到韩青看向女儿时,眼中那隐约升腾的占有欲。
她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自家女儿这块青涩的璞玉,对主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她对自己这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也极有自信,随时准备着为主上锦上添花。
看了一眼女儿那含羞带怯、美眸中水波荡漾几乎要化开的模样。
应如是心中瞬间有了计较。
她转向韩青,愈发柔媚道:“主上刚结束漫长的闭关,想必龙精虎猛,正是需要清静调息,或是……放松一下的时候。”
“烟儿这丫头虽然笨手笨脚,但胜在乖巧听话,就让她留在这里侍奉主上,为主上端茶倒水,纾解一二,也好过她整日里只知道摆弄那些花花草草。”
话锋微微一转,她又补充道:“另外,盟中事务虽在掌控,但近来也确有几件新冒出来的麻烦事,颇为棘手,牵扯到几方新势力的博弈,恐怕……”
“还需要如是单独向主上详细分说,并请主上圣裁定夺。属下便不在此打扰主上的雅兴了。”
“若主上晚些时候得了空闲,或是……任何时候需要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