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清丽倔强的轮廓在月光的照耀下柔和了不少，但唇角的笑容却像是对他的讽刺，那似能洞察一切掌控一切的模样令非夜彻底的冷下了眼神，周身的气息也更加阴霾。
“你很聪明。”他立在凌羽枫身边，低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可惜，却有些自作聪明。”
“非夜。”凌羽枫咻然睁开眼睛，“你很清楚，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
脸上的笑容突然多了一丝诡异，凌羽枫意有所指道：“毕竟，你我同宗同源同出一脉，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不是么？”
她翘起了二郎腿有些不爽的叹息，“原本遇见阿九的王叔，就让我心生排斥尝到了近亲憎恶的感觉，却不想，我此生竟还能碰到一个跟我更为相似之人。”
眼角朝非夜一瞥，凌羽枫嘴角的弧度微冷，“你心中所想我一清二楚，毕竟……以前的我，跟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上辈子的凌家家主。
那个凌羽枫骨子里真实的模样便如同现在的非夜。
凉薄淡漠却变幻莫测，不管外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形状，骨子里的灵魂永远映不入万物，散发着拒绝所有人的死寂与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