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维安无奈地看着陆灵珊：“这难道不是殿下做的事情吗？”
好吧，显然莫斯维安还记得那天的事情，这家伙原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
“你生气了吗，因为那天我没有见你？”
莫斯维安听她主动说起那天的事情，垂眸，问出盘绕在他心头许久的问题：“那天殿下是故意不见我的吗？”
陆灵珊点点头，没有继续隐瞒，大方承认道：“因为当时，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殿下是不想对我负责吗？”莫斯维安声音很轻，似乎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者说，他不敢知道。
陆灵珊漾起唇角：“你还想我怎么负责，我难道现在不是你的吗？”
莫斯维安微微一叹，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也很清楚，从陆灵珊这里，或许永远都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回答，可他依旧像只飞蛾一般，向往火焰，内心深处还甘之如饴。
没有继续这个注定不会有正确答案的话题，莫斯维安道：“我等下要回去了。”
陆灵珊微微一怔：“这么快就走吗，不可以留下来吗？”
莫斯维安摇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殿下需要可以随时让人传我进宫，我不会再拒绝。”
“那我现在就需要。”
“别闹，殿下。”
陆灵珊轻笑一声，不再逗弄莫斯维安：“好吧，我会想你。”
莫斯维安陪着陆灵珊用过午饭后，才离开。
他之所以离开，拒绝陆灵珊的挽留，他也是在害怕自己会越来越沉溺于陆灵珊给他的温柔中，到最后万劫不复不能自拔。
梵妮圣雌不知道在树屋下面等了多久，看到莫斯维安回来，立刻迎上去：“现在想要见莫斯维安一面可真不容易。”
莫斯维安神情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可以不必在这里等。”
梵妮圣雌算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哪怕后来因为梵妮的身份不得不离开族群，前往圣地，中间分开很久，但见面后，彼此依旧熟稔。
“你去哪了，大早上就不在家。”梵妮问这句话时，眼睛从莫斯维安身上扫过，然后就注意到莫斯维安颈肩处隐秘又暧昧的红痕，让她心头不禁一紧，“莫斯维安，你有喜欢的雌性了吗？”
在她的认知里，莫斯维安不是一个滥情的人，虽然人鱼族天性喜爱自由，又多情纵欲，但莫斯维安一直都恪守自己，从未对族中任何雌性有所青睐，她本以为，他会一直如此。
可是看着他颈肩的痕迹，她并非纯情一无所知的小雌性，她很清楚那个痕迹代表着什么，那个位置也不可能是莫斯维安自己弄上去的。
若非他自愿，也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这不免让她心中产生浓重的危机感。
她是卡诺尔族的圣雌，是最有希望成为莫斯维安伴侣的人，或者说圣雌和族长本就是一对儿。
这一刻，她莫名就有一种，莫斯维安先行背叛她的感觉。
让她心间产生不甘。
莫斯维安闻言抬眸看了梵妮一眼：“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