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才得知,有个女学生跳楼了,留下遗书说是因为白岩,家属也一口咬定是白岩祸害了女学生,导致女学生重度抑郁,想不开轻生,家属报了警。
白岩要被扣留在警局,警察问白筱帆要不要交保释金,白筱帆拒绝了,拿起包就走。
出了警局那一刻,白筱帆浑身乏力差点摔倒在地上。
陈珂开车过来,接走了白筱帆,回到酒店,白筱帆坐在酒店一楼的沙发上,陈珂递来了葡萄糖水,白筱帆压抑着情绪,想哭却哭不出来。
盛延半个小时后回来,抱起白筱帆回房间,“想哭就哭出来,老公在,别怕,天塌下来有老公顶着。”
白筱帆压抑很久的眼泪才决堤而出,瞬间打湿了盛延的衣服,她紧紧抱着盛延,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
“他这个畜牲,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他想害死我吗!”
白岩从小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她和前夫结婚都没来参加,他这个父亲从小如同隐形人,非但没有承担起父亲的角色,反而还给她增添了负担,让她从小在流言蜚语中长大,本以为嫁去了鹏城一切都会好起来,白岩又闯下了这种祸事。
如果没认识盛延,白筱帆会撒手不管,可这件事重则会影响到盛延的仕途,白筱帆愤怒又心寒。
原生家庭总是能给她致命一击。
盛延满目心疼,紧搂着白筱帆,比起这件事的影响,他更心疼她掉的眼泪。
“没关系,老公在,我已经派人稳住了局面,封锁了消息,短时间内不会造成影响。”
盛延安抚白筱帆,白筱帆眼泪掉的更凶,她很愧疚,“盛延,你现在是特殊时期,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太多。”
她担心会影响到盛延,才回宁城就出了这样的事,未免太过凑巧了,盛延觉得这里面事情没那么简单。
陈珂跟局子打过招呼,白岩没遭什么罪。
白筱帆第二天去了一趟警局,她没睡好,白岩在羁押室里,看见白筱帆,立刻站起身抓着粗粗的栏杆,“筱帆,你老公跟警局打招呼了是不是,我就说这个老公不错,你爸我是被冤枉的,快让他放我出去。”
白筱帆被气得胸口起伏,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这么无耻的人,还是被气到头晕眼花,“你做出这样的事还好意思要出去?你早干嘛去了?!”
白岩怒了,“我是你爸,你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