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玩心大发,用戒尺挑开容寐的衣领,沿着他胸线肌理线条一点点移动,眼底闪过明显的怀意。
女人越坏,男人就越欲罢不能。
容寐拽住不安分的戒尺,威胁道:“别乱戳,等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古笛心里憋着坏,不想太快让容寐得逞,用了扯了扯,把戒尺扯回来。
“夫君我错了~你别生气嘛好不好~”
容寐眼底欲火越烧越旺,握戒尺的手稍松,刚上前一步,一把戒尺又抵了上来。
古笛被围在角落,没有丝毫恐惧之色,发出狐狸般的轻笑声,媚眼如丝道:
“夫君别着急啊,我们可以慢慢来,这夜,还长着呢……”
顿了顿,古笛继续道:“宴席上你粒米未沾,这时间肯定饿了,要不你先吃着小菜喝点果酒,等我沐浴回来,我再哄你?”
“好。”
古笛抱着戒尺求饶,撒娇道:“……那你让开啊~我要去洗澡,求你让一下好不好~”
容寐本就是跟古笛闹着玩,暂时不打算做什么。
他有洁癖,从外边回来必定沐浴更衣,床单被褥每日一换,
古笛穿着外出衣服,也没洗澡,脸上还有脂粉,他再禽兽也会等她洗漱完毕再下手。
容寐侧身让路,古笛顺势将戒尺塞他手里。
“夫君,这是重要道具,先给你保管片刻,待会记得还我……”
看古笛抱着换洗衣物跑走的背影,容寐眼底划过一抹温柔的笑意。
坐到餐桌边。
容寐斟了杯葡萄酒,对烛火把玩着水晶杯,似乎想到什么,眸光越来越幽深。
一刻钟后。
古笛卸妆沐浴完毕,穿着白色的蚕丝亵衣走回来,一看就看到坐在桌边把玩水晶杯的男人。
房间很暗,烛火在他身上沁了层灰蒙蒙的光。
古笛夜间视力极好,疑惑地问:“菜怎么没动过,今日都没吃过什么东西,你不饿么?”
容寐握着水晶杯扭头,对她莞尔一笑。
“不急,等你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古笛忽然想起帝王老不死那个人伪君子,帝王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当帝王的女人,比当厕纸还惨百倍。
君子之礼往往体现在细节上,例如等她用膳。
对比之下,帝王是个渣渣,容寐绝对是人间理想!
古笛往容寐走去,本想坐在椅子上,岂料容寐仗着腿长将椅子挡住,还目光灼灼盯着她,意味明显。
容寐让她坐他腿上。
古笛倒也没拒绝,坐大腿当然比坐冷板凳舒服,更何况还是坐美男子这个人形暖椅怀里。
容寐用筷櫡夹起一片小炒肉,递到她嘴边。
古笛愣了一下,张口咬住,嚼了嚼嘴里的肉,略显害羞地垂下眼帘,内心深处有暖流划过。
活了两世,从来没有人喂她吃东西。
像被男人放在心尖位置的感觉,若她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说不定就沦陷了。
只可惜,古笛活了两世,从来都不会相信男人。
容寐心情大好,一口接一口喂她吃菜,看她实在吃不下,才慢悠悠开始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