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满地打滚,嗷嗷乱叫,老三顿时傻眼了,也哭喊着二姐咋办啊咋办啊?
俩个孩子一个虚岁十一岁,一个十二岁。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她俩能怎么办,疼痛和害怕也只能挺着。
又找不到家长,就这么硬是挺到了我爸妈回来,老二脸色已经惨白,俩条腿一块一块的肉皮都没了。
好在她没发烧症状,这要是现在就得被医院定为几级烫伤那种,我妈那是一顿心疼,我爸边骂边往出走又去找我那万能兽医的爷爷,自己都被这万能兽医的爹当误眼睛错过治疗机会了,还是习惯性的找我爷,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第一反应根深蒂固真的是可怕至极。
不一会我爷我奶都来了,我奶手里拿着一瓶液体,说的那是神乎其神,这个油那是一般人家都没有的,专治烫伤。
长大后我才知道那是貉子油,确实有一定效果,就是时间那是相当漫长了,暑假烫伤直到第二年春天东北农村都下大酱的时候还没好利索,我妈还给她往腿上擦新下的大酱,说的都是农村土方子,本来学习就不好,这一耽误更完了。
暑假她养伤期间老三和老四从原本小打小闹升级到了老四拿东西打人的地步,也就是从小惯的,我们还都不能还手,我妈多少偏向老三一点点,所以老三敢和老四干,我和老二根本就是一个想法,我老弟对也是对,错也是对。
和他吵架挨揍的永远是我们。所以我俩不吵,老二那么要尖也躲着这少爷。
老三就因为我妈那一点点偏向就敢跟我老弟对着干,她是真不知道谁是大小王啊!
简单几句拌嘴我老弟捡起地上一个大玻璃瓶子朝他三姐脑袋就砸上去,当时就哇哇淌血。
老三嗷嗷哭跑回家又是我爷的万能止血药,和我爸当年眼睛受伤一样的包扎完事了,接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当然不能是骂孙子了,挨打也是你活该,不懂事不知道让着你老弟,多难听的话我们也习惯了,骂累了我爷我奶就自然停了,我爸妈也没舍得责备儿子一句,也没安慰老三,更没人担心脑袋能不能打坏,那可是考试只有第一名从没有没有第二名的孩子。
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根本不值一提。结束我快乐的暑假回到家,天啊,一个假期没在家,老二老三都受伤了。
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过快乐的假期,我再也不走了,我不走她俩不会受伤的想法彻底刻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