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号给我。他声音有些沙哑,我还钱给你。
暴雨帮的债主明显高兴了起来:这就对了嘛。看在爽快人的份上,我给您在帮派里头打听打听,不过也别抱太大希望。
挂断电话之后,老唐恩焦虑地走来走去。
他已经顾不上去责怪自己女儿在外面乱借钱贷款了,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女儿到底惹出了什么乱子,为什么失联这么久!
夏年提议道:唐恩医生,不如我们想办法进她屋子里看看,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老唐恩立刻点了点头。
这不是什么非法闯入的问题了,时间就是生命,他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可是该怎么打开这扇门呢?
老唐恩提议做一个热熔器来破门,被夏年否决:生怕警察抓不到你吗?让我来,我能黑进去。
等等,你是黑客?老唐恩怀疑地看着夏年。
都到这种时候了,夏年也不会藏着掖着:干嘛,你要举报你唯一的感染科员工?
老唐恩:
算了算了,第六区嘛,偶尔干点坏事,不影响别人不就好了。只要不被抓到,张三也可以是良民老唐恩如是安慰自己。
毕竟,第六区生存法则第一条:道德底线要灵活。
你确定能黑进去?老唐恩十分怀疑地看着蹲在一旁抱着刚从车里拿来的电脑,敲键盘敲出残影的夏年。
他知道这小姑娘是个天才,但想要黑进这种背靠着公司的公寓的子网,是不是还是有点困难的?
当然。夏年说道。
公寓的子网防火墙对夏年来t说就是一张纸,一戳就破,甚至不如唐恩义体诊所来的坚固。
两分钟后,黛比的公寓们就在老唐恩错愕的目光中,自动打开了。
老唐恩: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怪物?
两人赶紧趁着附近没人,钻进了黛比的公寓。
这间公寓大约五十平米,不算宽敞,一个人住刚刚好。起居空间里放着一个深色的折叠沙发,上面堆放着形状奇怪的抱枕,墙边的平台上铺满了柔软的折叠床垫,上面摆放着液晶图案的床单,形成了一个稍微有点凌乱的睡眠区。床头柜上摆放着各种荧光色的瓶状饮料,放射出微弱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