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偏偏他还感受到姐姐在用双指尝试分开自己的后穴,有点疼,但是在穴口边缘这样轻轻的抽插催促着自己适应下来。
姐姐……
总是喜欢这样欺负自己……
伴随着穴肉被分开,小小绥上也传来了被握住的感觉。
随着上下被搓弄,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也抵了进来。
尽管并不喜欢,但只要知道了那头的人是姐姐一切都可以忍耐。
会舒服起来的,再忍忍就好了。
姐姐知道自己不太喜欢被肏,其实很少会肏他,但……耐不住姐姐喜欢。
面对姐姐的喜欢,他总是有些没有底线,甚至会在姐姐对自己没兴趣的时候主动的撅起屁股邀请姐姐。
没办法……毕竟要应对的是两个人,姐姐总会有些穴不从心的时候。
而这种时候他为了让姐姐对自己再做点什么,便只能委屈自己的屁股了。
虽然其实什么都不做他也能接受,但在已经被饿了一天之后,总是会有些……难耐。
特别是在大概能猜到他们前一晚可能做得很晚之后,总是会更加渴望看见姐姐眼里对自己的爱意。
以至于一步步放低自己的底线。
比如……被肏……
有时候真的也会觉得自己这样太没出息了,但每次姐姐只要稍微说上两句情话,他就会变得更没出息一点。
姐姐总是这样,甚至还爱看他哭,他也反应过来了……姐姐好像把他养得变得有些娇气。
因为知道姐姐想看,所以有的时候……是他故意掉眼泪的。
假阳顶进身体的时候总会蹭过前列腺,再加上小小绥也被快速的套弄着,纪绥很快就节节败退。
更可怕的是……
他发现即使是自己潮吹了之后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姐姐肏得更快了,甚至还会在套弄的时候同时进行控射……
好……好可怕……
梦里的姐姐好像没完没了的折磨自己。
以至于喘息声渐渐被哭腔盖过去。
好可怕……
睡衣已经被前液混合着精液浸湿,甚至还有源源不断的前液从铃口流出。
身体被强制高潮得太久,在疼痛和快感交织之时他就隐隐察觉到好像并不是梦。
梦境不可能这么真实。
姐姐也不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随着假阳的触感从自己身体离开,他才终于找回自己的控制。
他哽咽着从床上爬起,床单都已经湿了。
不是梦……那他刚刚是被很像姐姐的鬼肏了不成?
他还没从刚刚的毁灭一般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刚刚那种感觉分明是姐姐但又因为太过粗暴不那么像姐姐……
衣服没有被其他人动过,身上也没有被人乱摸的痕迹。
最后屈辱的摸了摸屁股,后穴的紧致似乎又在提醒着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湿透的床单也在提醒着他。
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