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坤宁宫内。
萧明姝正对镜梳妆,眉宇间还带着昨夜未消的郁气与疲惫。
窗外隐约传来一阵阵喧哗笑闹,夹杂着宫人们略显激动的谢恩声,吵得她心烦意乱。
她蹙紧眉头,将手中的玉梳重重拍在妆台上。
我走到棺材的面前,棺材的棺盖自动打开了,就在我要进入棺材里面的时候,老者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这怎么行,他要是不将她扶正,她的乖儿子一辈子就得是庶子,天生就比别人低一头。
她爹说过,除非她给容三表哥生下嫡子,不然,她早晚都会被下堂。
夏梓岚见人多了,还想留下玩一会儿,夏梓滢已经站起身,拉着她,向诸位告辞。
反而,看着左超的血,我竟然兴奋了起来,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而手里的棍子攥得更紧了。
之前她们的月例就是半两银子,这一下子就增加了翻倍,干的还是三等丫鬟的活儿,喜得四人对夏梓晗感激连连。
宗铭一一应允,他一再感谢,之后和妻子拿起行李,带着两个孩子走进了村子,消失在一座半新不旧的民居里。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方用什么人或者事物在威胁你?”李维斯问宫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