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大营。
信使战战兢兢把回信呈上。
洛珩展开一看,乐了。
“嘿,这老梆子,嘴还挺硬。”
他把信纸揉成一团,随手丢地上,脸上那点笑意瞬间没了,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给脸不要脸。真以为靠着那点山山水水,就能挡得住老子的刀?”
他猛地站起身:“霍胜胥!”
“末将在!”
“镇南王那个老乌龟,是不是还缩在他那个乌龟壳里?”
“是!就在前面垓下城!那老小子把最后那点家底全塞城里了,看样子是想死守!”
“好得很。”洛珩点头,“就先拿他开刀。剁碎了,给岭南王那老梆子看看,不投降是什么下场!”
他看向卫定疆:“给你五天时间,把垓下城给老子砸开。城破之后,按之前说的办。镇南王全家,还有城里所有五品以上的官,有一个算一个,全砍了。脑袋挂城墙上。”
卫定疆抱拳,面无表情:“末将领命。”
“老霍,你带人策应,别让一只苍蝇飞出去。”
“放心吧世子!保证连只耗子都钻不出来!”
命令一下,汉王军这台战争机器立刻疯狂运转起来。
大军开拔,黑压压一片,如同乌云压境,直扑垓下城。
垓下城虽然坚固,守军也算拼死抵抗。
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洛珩不留活口的狠厉手段下,根本不够看。
第四天晌午,城门就被攻破了。
汉王军潮水般涌进城。
负隅顽抗的镇南王被霍胜胥亲手从床底下拖出来,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街上。
“洛珩王八蛋,侵占我大宋领土,总有一天,大周会替我大宋主持公道!”镇南王满脸愤怒。
霍胜胥嫌恶地皱皱眉,手起刀落。
噗嗤!
世界清静了。
紧接着,就是一场血腥的清洗。
镇南王府上下几百口,连同城里那些来不及跑或者不愿投降的官员及其家眷,全被拖出来,按在街口,一排排砍头。
血顺着街道流淌,汇成了小溪。
无数颗头颅被插在木杆上,沿着城墙垛口密密麻麻摆了一圈,无神的眼睛望着南方。
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过山林,传到了岭南。
岭南王听着探子哆哆嗦嗦的汇报,手里的茶杯啪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底下文武官员更是面无人色,腿肚子直转筋。
镇南王……就这么没了?
全家死绝,脑袋都挂墙上了?
那下一个……岂不是就轮到他们了?
大殿里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