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阮柒刚在模拟教室学习完出来,刚想回忆一下学到的知识,然后睡觉。
就听到隔壁传来扑通一声,然后是房门推开的声音,最后又传来稀稀疏疏的说话声。
阮柒从床上爬起来,手里拿着电棍,悄悄的推开房门,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
“父亲,这怎么办,这个人要怎么处理,要不要和主子说?”是周乃文压低音量的声音。
“主子应该睡了,明天再禀告吧。”这是周问的声音。
“这不能死院里了吧,真死了主子一定生气。”周乃文声音中透着忐忑。
听到不是两人有危险,也不是有人半夜找二人密谋,阮柒就把电棍收进空间,主动走出去“我怪罪什么,出什么事了?”
“主,主子”阮柒突然出声说话吓了二人一跳,稳了稳心跳,周问才回答:“主子,半夜从外面跳进来一个人,浑身都是伤,脑袋上也流血不止,救不救?”
阮柒皱眉,来路不明的人?“不救,扔出去。”
地上的人好像听到了阮柒的话,勉强睁开了眼睛,手动了动。
三人都下意识后退,以为这人不怀好意,谁知道地上的人只是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看着阮柒:
“我乃堰都朝廷命官楚云洲,救我,必有重谢。”楚云洲看出话语权在这少女手中。
“重谢是多重?你需要待多久?”阮柒需要评估一下救人的价值,谁知道救了人会不会有大麻烦,筹码不够她可不管。
“我手下会来接应我,几天就会离开,白银一万两。玉佩为证,”楚云洲因为失血过多,眼前已经阵阵发黑,却还是执着的看着少女,等对方点头。
这股韧劲看的阮柒咂舌,应该是个军人:“成交。”见对方执拗,阮柒给了肯定答案。
楚云洲这才放松下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周问父子看人晕倒了,又见主子答应救人,这才合伙把人弄进了自己卧室。
看人抬进了屋子,阮柒在后面跟着,喊道:“别把血弄床上,给他放地上收拾干净包扎好了再放床上。”
从怀里掏出一瓶云南白药,上次周乃文上医馆后,阮柒便空闲买了很多小瓷瓶,把各种常用药分门别类装好,再用简笔字写上名字做区分。
要问阮柒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药?她自己在现代就存了不少,系统每天还从小惊喜上给一些,什么品类都有,阮柒还真不缺西药用。
让两人给地上这位脱光光,擦洗干净,再上药包扎,喂上消炎药,并嘱咐半夜发热吃退热药。
阮柒这才回房休息,主要为了避嫌嘛,男子名声多矜贵。
躺在床上,把玉佩拎到自己眼前晃呀晃,整体质地不错,看着就很值钱,正面一个大大的楚字,背面是两个小字‘云州’在一个图腾里面包围着,应该是世家子弟的身份令牌。
有了这个就不怕那人赖账了,放进空间里,睡觉。
第二天阮柒八点多就起床了,平时一般都是九点多才起来,今天也算起个大早。
没有长辈就是香,自己当家作主,想睡几点就睡几点。
洗漱完毕,到隔壁看看昨天的男人,看周问父子二人眼下都有点青黑:“一夜没睡?辛苦了,我那屋书房有个罗汉床,今天晚上把他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