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子正好赶到斋舍,一听这话,就喘着粗气说:“不用了,夫子在这里,你安心给云监院看病!”
洗漱好后,一路急急忙忙赶过来,何夫子有些喘不过气。
云见山和徐晨星上前扶何夫子进院门,田修斐搬来椅子,洛之源也十分有眼力见端来一杯茶水。
洛之源这人,有眼力见的时候还是挺讨人喜欢的,知道何夫子口渴,就递上温热的茶水。
何夫子接过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夫子怎么来了?”云见山问道。
何夫子面不改色说谎:“心里惦记云监院的情况,来看看。”瞧瞧这说话艺术,不愧是做夫子的。
云鸿安觉得何夫子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就说:“老夫没什么大事,何夫子请回吧!”
何夫子是来给学生撑腰的,自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走了,他看着云鸿安的猪头脸,摇摇头怜悯道:“云监院还是不要逞强了,大家瞧瞧,这是没什么事的样子吗?”
秋昭这人损啊,开始阴阳怪气:“夫子,我想云监院是不想你太担心,所以才推脱这是小伤,毕竟监院可是一大早就来敲门,严不严重的自己还不知道吗?”
“说得对啊,监院如此人品,思华佩服!”
“监院如此人品,文洲佩服!”
“监院如此人品,之源佩服!”
……
听着一大串的佩服,云鸿安脸都绿了,就这些学生,能夸他,他名字倒过来写!
发现下巴的包有些痒,云鸿安想伸手挠,却发现张全武不止把自己的手用绷带缠住了,还准备把自己的手反绑,云鸿安不干了,立马嚷嚷起来:“张全武,你绑我作甚?”
张全武笑得一脸无辜,解释道:“监院这不是怕你挠吗?这样就不能挠了,忆安你说是吧?”
陈忆安点头,宽慰云鸿安:“云监院,虽然这样有些不雅,但确实有用,你就忍一忍吧!”
“咚咚咚”书院的钟声响起,马上就是早课的时间了。
听到钟声,云见山才反应过来书院以钟声提醒书院学生一天的作息,之前没有听到钟声,好像是钟坏了。
“新的钟来了?”宁文洲有些惊喜,没有钟声的日子他还有些不习惯。
徐晨星仔细听得仔细,点点头:“应该是,钟声都不一样了,应该是口大钟!”
何夫子呵呵一笑:“铜钟难寻,前些日子我儿回家,听闻书院钟坏了,特意找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