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怎么了?”
看到棒梗的异常反应,张氏立刻紧张起来。
“卡鱼刺了,咳咳。”
棒梗痛苦地说,不停地咳嗽,但鱼刺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咳不出来。
“快,吃点窝头,噎下去。”
张氏急忙拿了一个窝头递给棒梗。
棒梗很听话,咬了口窝头,嚼了几下就勉强吞下。
然而,一口接一口,吃了大半个窝头后,卡在他喉咙里的鱼刺依然未被冲下,反而他的脸涨得通红。
“奶奶,这不管用了,好难受啊,咳咳。”
棒梗捂住脖子,说完便开始咳嗽。
“不管用!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去拿点醋来!”
那个老太太催促着秦淮茹。
秦淮茹也十分紧张,赶忙跑去拿醋。
很快,秦淮茹端来一小碗醋。
老太太一把夺过醋碗,让棒梗喝醋。
“棒梗,快喝一口醋,仰头咽下去。”
棒梗难受得不行,喝了一口醋,仰头咽了下去。
醋很酸,喉咙更难受。
一口下去,受不了的棒梗一下子全吐了出来。
正好喷到老太太一脸。
醋混着窝头残渣,弄了张氏一脸。
张氏并不嫌弃,擦了擦脸,焦急地问:“棒梗,你觉得怎么样?还有东西卡着吗?”
“咳咳,还在,好难受!”
“再喝一口。”
棒梗忍着醋的酸味,又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再喝一口!”
看到棒梗仍在咳嗽,脸色憋得通红,张氏真的急了。
棒梗可是她的宝贝,平时娇惯得很,要是他出事,她恐怕活不下去。
“要不,再吃块窝头试试?”
秦淮茹也急得不行,棒梗可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怎么能不心疼?
“对对对,再吃块窝头。”
张氏说着,拿起一个窝头,掰下一小块塞进棒梗嘴里。
棒梗嚼着窝头,越嚼越难受,喉咙像针扎一样痛。
他强忍疼痛咽下了窝头,但卡在嗓子的鱼刺仍然顽固不化。
“还是疼!”
哇的一声,棒梗吓得哭了起来。
小当和槐花也被吓哭了,哇哇直哭。
啪!
老太太气得一巴掌打在秦淮茹脸上。
“你站那儿干嘛?还不快去叫人,送棒梗去医院!”
老太太急得声音都变了,眼睛通红。
秦淮茹被打懵了,但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往外跑,脚步踉跄,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人一下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摔在院子里。
“柱子,柱子!”
顾不得疼痛,秦淮茹大声呼喊着柱子。
屋内欢声笑语,人们推杯换盏,一位大爷拿出珍藏多年的茅台,酒香四溢。
可惜林建无法品尝,只能默默看着。
忽然,院子传来秦淮茹尖锐的呼救声,众人皆是一愣。
难道听错了吗?
是秦淮茹的声音?为何如此异常?
"柱子,救命!"
听到最后三个字,屋内人脸色骤变,随即起身往外走。
不仅是一大爷家,许多邻居也纷纷出来,见到刚从地上爬起的秦淮茹。
这一跤摔得不轻,满身泥土,狼狈至极,脸上也擦破出血。
秦淮茹的模样吓坏了众人。
"秦淮茹,你怎么了?"
一大爷喊了一声,推了一大娘一把。
反应过来的大娘上前扶住秦淮茹。
"一大娘,棒梗吃鱼卡喉了,弄不出来,脸都憋红了。
"
正在这时,张氏带着棒梗匆匆出来。
看到棒梗涨红的脸,大家都意识到情况危急。
"傻柱,快送棒梗去医院!"
张氏焦急地对何雨柱说道。
屋里,何雨柱和三位大爷喝了酒,有些醉意,出门后被冷风一吹,更加晕眩。
"贾张氏,别叫我傻柱,我叫何雨柱!"
"傻柱,别管名字了,快送棒梗去医院!"
张氏急得直跳脚,一心只想让何雨柱赶紧送孩子就医。
但她不明白,何雨柱为何要听她的,仿佛欠她什么似的。
"滚开!谁想去谁去,这儿没有傻柱,只有何雨柱!"
何雨柱语气不好,喝多了加上对老太婆的反感,出门后醉意更浓,不知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