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你去哪里买的?花了多少钱?"
"八毛钱,买的公鸡,已经杀好的。"
活鸡和死鸡、公鸡和母鸡的价格是不同的。
棒梗挺直脖子,不肯说出具体在哪里买的,只说买了这只公鸡。
事情过去了两天,难道还能回去菜市场找人对质吗?
鸡也吃了,鸡毛也烧了,你没有证据,不能仅凭我吃过鸡就断定那鸡是从你们家偷的。
棒梗还算机灵,知道许大茂家丢的是母鸡,故意说自己买的是公鸡。
"哼,那就认命吧,那母鸡就当我喂狗了,我诅咒吃了我鸡的人绝后!"
许大茂愤怒地低吼着,既然棒梗不承认偷鸡的事,他也没办法拿出确凿的证据。
秦淮茹和张氏的表情十分尴尬,像是憋着什么难言之隐。
"上次我就不追究了,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娥子,去报警吧,今天我不把这个小送派出所,我就不是许大茂。
"
许大茂一声大喝,吓得秦淮茹和张氏脸色发白。
"许大茂,棒梗还是个孩子,就偷了你一只鸡而已,我们家赔你还不行吗?"
张氏急忙站起来,焦急地对许大茂说道。
"不行!小时候偷鸡,长大可能就会偷钱!而且这事已经超出了简单的偷窃范畴。
这孩子偷东西被抓了不但不认错,还冤枉别人,这种品行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你们自己的孩子不管教,那我就让国家来管管!"
"对呀,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棒梗都八岁了,再不管怕是要出大问题!"
"我也觉得应该报警,不然我们以后还怎么敢在家门口放东西!"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附和。
"柱子,帮帮忙,跟他们说说情吧!棒梗才八岁,不能让他进派出所啊!进去就毁了!"
秦淮茹泪流满面地看着何雨柱,苦苦哀求。
看着秦淮茹可怜的样子,何雨柱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
"秦姐,这次棒梗做得确实太过分了。
以前他偷我的东西,我都没计较,但您也不能一直纵容啊。
现在倒好,去偷别人家的了,别人可不是像我这样好说话的。
"
何雨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打断了。
"秦姐,你们家棒梗偷东西,你们不制止,张大妈也不管,现在事情闹大了才慌神,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让我哥帮忙,怎么帮?"
整个院子的人都在看着呢!何雨柱要是这次帮忙,以后就别想和秦淮茹划清界限了。
而且这次,棒梗的行为已经不是小事了。
"愣着干啥?报警啊!"
许大茂对着娄晓娥喊道。
"对对对,报警!"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坚持要报警,把棒梗带走。
"大家伙,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孙子吧!"
张氏一看情况失控,只能扑通一声跪下。
"许大茂,我给你磕头了,别报警啊,老太婆求你了!"
张氏边哭边磕头,额头撞地发出砰砰声,把许大茂吓得连忙闪开。
“喂喂喂!你在干嘛呢?别这样!”
许大茂喊道,他可不想承受这种六十多岁老人的跪拜,那可真是折寿的事。
老北京人对这些传统规矩很在意。
娄晓娥看着这一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她就已经有些同情张氏了。
二大爷皱眉道:“秦淮茹,你站着干啥?快扶起你婆婆啊,这成何体统!”
现在可不是旧社会,可不能让人跪着。
秦淮茹正不知所措时,听到二大爷的话便想去扶张氏。
但张氏突然用力推开她,“走开!”
这一下挺猛,直接将秦淮茹推倒在一旁。
林建坐在秦淮茹身后,正看得有趣,冷不防被撞个满怀。
他独自坐在小凳上,完全没料到俏寡妇会扑进自己怀里。
不过林建反应很快,一手扶住秦淮茹的腰,帮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