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为什么不懂事嘛?哎哟,那可真得好好管管。”何飞左手拍右手,做无奈状,不经意的朝江南生走了两步,鼓起勇气跟他故作亲昵道:“江律师你有所不知啊,其实我吧,和子然并不熟,但我和她的闺蜜骆瑶熟啊,不但熟,还是那种过命的交情,我……”
“说重点!”
江南生从听到林子然的名字后,酒就醒了很多,这会见何飞乱七八糟的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又往自己这边凑,心里烦躁,平日里的温和不再,只剩下疏离与冷淡。
“哦……”
何飞听到江南生的话,连忙摆正了态度,说道:“这不子然过来参加这个生日宴吗?来之前吧,骆瑶跟我说子然她酒量不好,托我照顾着,我一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答应下来了。但刚才不是因为你向许律师求婚的时候太兴奋了吗?也就没怎么留意她,结果眨眼她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何飞一边说一边叹气,赫然将林子然说成了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模样,江南生听了忍不住皱眉,何飞见他这不耐烦的样子,心里直打鼓,害怕江南生甩手走掉,急忙又说道:“这把人看丢了我不好跟骆瑶交代啊,于是就给骆瑶打了个电话请罪,没想到骆瑶却跟我说子然那丫头跑到天堂鸟喝酒去了。”
“天堂鸟啊,那可是一个浑浊得不行的大酒吧,晚上什么人都有,她还是一个人去的。”何飞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去瞟江南生的表情,看到江南生在听到林子然一个人跑到天堂鸟,以及天堂鸟不安全时登时变色的脸,心里来了底气,再接再厉道:“那么个丫头啊,一个人跑到天堂鸟去,骆瑶让我去接她吧,还死活不要,说什么要一个人喝酒。你说说,这大个生日宴还少得了她酒喝吗?非得要跑到天堂鸟去,又不让我们去接,这要是出个什么问题,那怎么得了哦?”
“她一个人去了天堂鸟?还不许人去接?”江南生听了这么久,就听到了这句话,原本还弥留着的最后一点酒意也消失殆尽,赫然一个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