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诺几乎要被肏晕过去。
下体随着迟昱的动作水花四溅,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连神经都已经爽到麻木,整个人都好像感官剥离了一样,彻底地瘫成一团软肉。
精液射进来的那一刻她如释重负地去跟他接吻。
每次性爱的最后都要用绵长的亲吻表示结束,吮吸对方的舌尖,静谧地交换余韵爱意。
云诺累得没有力气再跟他长时间缠绵,只能含着他的舌头轻轻舔动。
但此时眼睛已经疲倦得完全睁不开了,没几下就直接睡晕过去,软塌塌地趴在迟昱身上没了反应。
她的嘴巴还搁在迟昱下巴上,把她抱着调整了一个让她在自己怀里舒服的姿势,然后轻放在浴缸里给她细细清理身体。
仔细得连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放过,给云诺把全身都搓了揉了一遍后用毛巾把皮肤上的水珠擦干,再把睡衣穿好,最后重新去换了床单,看云诺安安静静地睡好后才跑去浴室给自己洗澡。
一切完成后他回到床上,小心褪下她的睡裤。
大掌克制着力度轻轻按摩在大腿根,再一直往下膝盖再到脚踝,这样反复十多次,确保她明天的腿酸至少会减轻一半后才给她把睡裤提上去。
云诺睡得很沉,迟昱仔细端详她的睡颜,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
回味这半个月来的生活,没有任何人打扰的世界,只有与房中人的沉沦与依偎。
竟是如此令人上瘾。
……
迟昱是被电话叫醒的。
被吵醒的第一时间摁了静音,然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云诺,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点了接听。
对面是个成熟的女性声音,“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下个月就可以办理出国,”
“但我还有一个要求,”他在卧室门外望了望云诺熟睡的身影,“我想当面说。”
“……”电话那头的女人停顿半晌,“好,我今天只能抽30分钟的时间跟你面谈。”
“好。”
“现在派人去接你,”迟棯在那头看了眼时间,“今天我在s国出差,你京北时间13点务必到达我这里。”
s国和z国没有时差,此时离13点还有六个小时。
他思索几秒,回到房间看了一眼云诺,随后挂断了电话。
给家里的阿姨吩咐好工作后他把卧室的钥匙拿了出来把锁卸掉,又给云诺编辑了自己出去的留言发到她手机里。
软禁持续了半个多月,也该结束了。
但他离开时还是有些担心,给家里的大门上了层加固锁才放心地出了门。
云诺初醒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懒懒翻了个身,条件反射地想去蹭迟昱的怀抱。
摸到身边还有余温的床铺,四处摸索后发现空无一人,她立马爬起身,环顾整个房间也没找到他的踪影。
人呢?
“迟昱——”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的回音,云诺皱了皱眉,内心开始慌起来。
往常这个时候应该是把她揽到怀里轻拍她的后背,两个人躺在床上亲昵一阵,然后等他给自己穿好衣服再一起去浴室洗漱。
想去卧室外面找他,云诺试探性地掰了一下门把手。
房门被轻而易举地打开,她跑出去在整个别墅里找了个遍,没有迟昱的身影。
云诺拿出手机,想看他有没有给自己发过信息,又跑到二楼的露台往下看,试图在庭院里找到迟昱的踪迹。
发现依然空无一人后,一时心急得手抖,手机还没来得及开机就不小心落入了半米深的鱼池里。
慌忙把它捞起来,水流沿着机身滴落,手机已经被浸了个透。
开不了机了。
她把手机攥在手里,时不时从手机里流出来的水打湿她的手心,用力摇晃还会听见里面的水声。
急得原地跺了一下脚,她走到大门处输入密码,想跑出去找他,但门纹丝不动,任凭她怎么掰动门把手都无法撼动分毫。
不安感愈发强烈了,心脏的跳动很急促,她不停扳动着门把手,开始用手指关节敲门,从一开始的有节奏到毫无章绪地用力去拍打,内心散发出的坐立不安引发强烈的焦虑。
没有任何人来开门,她拍打着门的声音已经够大声了,连手掌都已经红肿。
为什么?迟昱为什么不见了!
她恐惧迟昱从她身边突然的消失,尤其是在醒来后的第一眼不能看见他,惶惶一直蔓延,连身体开始都开始不自主地颤抖,哪怕是一分钟也受不了。
“云小姐……”
家里的阿姨听见动静后走了过来,“迟少爷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
“这个门,他上锁了,也吩咐我不能放你出去。”
“…嗯,好,谢谢……”
她等到阿姨离开后自己回了卧室,重新把门锁上好,不停地用手扯自己的头发,抓挠她的皮肤,企图能找回一丝安全感。
不行……还是很难受……
爬回床上无助地把自己抱作一团,抱着迟昱的枕头用力啃自己的指甲,以缓解产生的分离性焦虑,她难受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还会回来吗?他是不是抛弃她了!
下午13:00,s国guoco
tower。
“最近怎么样?”
迟棯吩咐一旁的助理给两人倒茶,两指夹着一根opus
x,她打量着迟昱,“这次有叁年没见了。”
“不叫我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