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山一摆手，拍板道。
“那就按你说的办！”
“钱，我们出！”
“人，你来找！”
“专家指导，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可以亲自上！”
“至于郭凡导演，让他放手去拍！”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夏洛’，能给我们玩出什么花来！”
……
事情谈妥，周轩和赵灵韵便告辞离开。
坐上车，赵灵韵看着周轩，眼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
“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怎么什么事到你手里，都能玩出花来？”
周轩发动车子，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这叫合理利用资源，肥水不流外人田。”
周轩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郭凡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郭凡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周轩，怎么了？”
“老郭，我给你找了个新活儿。”
电话那头的郭凡愣住了，声音里充满了困惑。
“新活儿？什么新活儿？”
周轩笑了笑，将刚才在武术协会的提议，简单地跟郭凡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郭凡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那有些错愕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等会儿……让我捋一捋。”
“你的意思是，武术协会请你当宣传大使，然后你打算拍一系列的短视频来宣传国术？”
“没错。”
郭凡有些无语。
“你还打算接着这个机会，宣传我们的电影？”
周轩笑着说道：“对啊！”
“这次要是弄好了，就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郭凡沉默了。
这种操作，也只有周轩这种老六能干的出来。
随即，郭凡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对了，你是怎么想到用短视频宣传国术的？”
周轩轻笑道：“灵感来了，挡也挡不住。”
“怎么样，这个活儿你接不接？”
郭凡立刻点头。
“接！当然接！”
“行，你现在在哪儿？咱们找个地方当面聊。”
两人很快约好了一家咖啡馆见面。
……
半小时后。
咖啡馆的卡座里。
郭凡和周轩，赵灵韵相对而坐。
周轩简单将自己要拍摄的短视频内容和郭凡讲述了一遍。
“你这家伙……”
郭凡看着周轩，憋了半天，才摇着头说道：“我算是服了，真的。”
“让武术协会出钱出力，给你当电影的宣发团队，这事儿也就你干得出来。”
周轩摆了摆手，一脸无辜。
“怎么能叫宣发团队呢？”
“这叫战略合作，强强联手。”
“咱们帮国术打开年轻人的市场，他们帮咱们的电影预热，这是双赢，懂吗？”
郭凡一阵无语。
神他妈的战略合作。
这家伙的脸皮，比长城的城墙拐角还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