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逢春则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再次冷了几分,这种感觉,他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许仙对于自己说话的时候,可以不去在意这些东西,但是他不可能不去在意这些事情。
只有在这种状况之下,自己跟许仙说话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一开始时的念头,好像跟现在的许仙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章酒,这么一个小人物,你是怎么记住他的?”常逢春想了想,忍不住问道。
常逢春的问题,似乎早就在许仙的考虑范围之中:“他是关豪的手下人,我当然容易记得住他。”
“原来是跟关豪有关联。”常逢春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许仙似乎对于关豪很是看重一样,又是称兄道弟,又是对他身旁的人都记住了名字。
“不对,他莫非是,将整个车队的人,都给记住了。”常逢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这里不觉得有点什么,但是,许仙可能是将整个车队的人上上下下都给记住了。
甚至都到了章酒只是在外面跟他说一声,他就能够通过声音分辨出外面的那个人是章酒,甚至想起来给他包扎过的情况。
“这种记性,还有心性,也有点儿可怕了吧,不可能的,只是凑巧罢了。”常逢春想想看,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倘若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他觉得许仙也未免太可怕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