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昀宝包的唇贴上来的瞬间,彷彿有一道无形的闸门被推开。那些堆积了太久的思念与爱慾,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汹涌洩出。
我紧紧抱住她,彷彿再不拥有就要错过整个世界。我们的嘴唇贴得太近,连呼吸都像是在分享彼此的体温。她的舌头主动地探入,热烈又急切。我回应得更为兇猛,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主动地爬上来,压在我身上,头发垂落,像黑夜降临的薄雾。我轻轻抚摸她的纤腰,那里的线条柔软,指尖沿着那条曲线往上,轻拂过肋骨,最终停在那对我来说神圣到不敢直视的小小丘陵。
她忽然瞇着眼笑问:「会不会很小?」有点害羞、像是在开玩笑——藏着一点点不安。
「不会。」我秒回。不是安慰,也不是礼貌,而是怎么可能会?
那是多少次我在午夜梦回时,求而不得的圣峰。女神的a,是俏皮可爱的a、是圣洁的a!
我们继续亲吻,舌头与舌头交缠、唇齿拉扯,情慾在彼此的呼吸中不断升温。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而她也不再遮掩,赤裸地贴近我、迎合我。
但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没反应。
从头到尾,我的小蛇毫无动静。那是一种让人难堪的沉默、一种背叛。
我慌了。
这种事从没发生过。无论再晚、再累、再糟的情况,只要欲念一起,它总是能听话地抬头。可这次,明明是我梦寐以求的她,明明我们都已坦诚相对,我却像个没准备好的临时演员,在该登场的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不可能。
我有在打系队,运动量充足,身材结实有腹肌。也没什么不良习惯,不菸不酒、不嫖不赌。
太紧张了?但我交过三任女朋友,做爱这种事不是没经验。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是女神的问题,她在我怀里,热得像火。她的气味、她的湿润、她的喘息,一切都对极了。
问题在我,我知道。
我强迫自己别停。不能停。否则她一定会察觉。
于是我继续吻她,深深地吻,用舌头轻吻她的每一吋肌肤,用手掌温柔地抚过她的每一条曲线。
我希望她感觉不到异样。我希望她觉得我只是前戏做很足。
我的手灵巧地探入她的睡裤,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柔软。
她轻颤了一下,像是不小心被风吹过的花瓣,微微一缩,却没有逃。那是一种默许。准确来说,是她的身体早已诚实地答应了。
那里湿成一片,那是情慾积累已久的证明。她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馀力去拒绝。
我用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小蒂,像是在抚摸一朵深夜里悄悄绽放的花。花朵随着我手指的节奏颤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唇边渗出含混不清的喘息,整个人微微发烫。
她的喘息与体温鼓舞了我,让我将手指轻轻推了进去。
中指、无名指,都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又湿又热、又软又滑。
我的手指像是获得恩准的朝圣者,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虔诚地朝更深、更神圣的地方探索。
每一次深入,她的呻吟声就更明显,随着手指的节奏共鸣。
我被呻吟声引导,不间断地逗弄她,一边感受她的湿润包裹着我,一边看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