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龟甲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物吉贞宗抬起脸来,正巧看到鸣狐披在李清河肩上的披风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有些滑落,不知想起了什么,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眼神四处闪躲,“他只是……他只是……”讷讷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又把脸扎进腿间。
“你怎么这么害羞?”李清河看着耳朵红彤彤的可爱男孩,心喜得厉害。
“主人!您不是夸赞我的美吗!请拿走我,就像您刚才对物吉做的,将我拔出刀鞘,敲下目贯,拆掉小柄,卸除刀镡,”龟甲并未偃旗息鼓,被踩在脚下使他更加兴奋,在愈积愈多的的樱花花瓣的环绕下,将发热的脸贴上李清河微凉的小腿。嘴唇的震动摩擦着李清河的皮肤,“请赐予我疼痛的爱抚,留下同您身上一样美丽的伤痕!”
李清河看看脚下不安分的青年,再看看脚边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男孩儿,终于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比较简洁的概括,就是——
她自脱,还脱了一个男孩儿。
讲道理嘛,她在脱衣服的时候又不知道捡回来的刀剑接触到灵力就有了意识。
在欣赏胁差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卸刀拵就是脱衣服。
对成年相貌的付丧神流氓些无所谓,可是她流氓的对象是个小男孩儿,这就很尴尬了。
李清河在心里抹了一把脸,决定忘掉这个。
她从玲珑囊里抽出一根十三节鞭捆住作妖的付丧神,一扬手把他吊在房梁上,用从万屋买来的虎屋馒头堵住那张声音突然高吭的嘴。在抬起头来的物吉贞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擦了擦手,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这张嘴发出的声音有点污秽,不太适合小孩子在的场合。
“那么,向我介绍一下你们?”
物吉贞宗顾不得害羞了,他开始担心哥哥的一条刀命。
“我叫物吉贞宗!我虽然无铭,但是带上我逢战必胜,所以德川家康公非常爱惜我哦!哥哥的名字是龟甲贞宗,是因为雕刻有龟甲纹而取的。同样是传于德川将军家的刀。龟甲哥十分爱戴主公大人……所以才会这么激动……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面前的小男孩儿手背在后面搅成一团,居高临下看到这可爱一幕的李清河弯起眼睛。敏锐捕捉到李清河柔和气息的物吉贞宗眨眨眼。
似乎……审神者还并没有干掉龟甲哥的打算。
“我知道。”李清河摸摸男孩儿的柔软的金发,语气微妙,“主命刀的类型是吗?”
原审神者房间里除了《刀剑实录》,还有一本小册子叫《大揭秘!卡哇伊的付丧神们!》,上面提到过“主命刀”这一类型,以打刀压切长谷、短刀药研藤四郎为典型,主要表现为魔性绕耳的“阿鲁集!”“大将!”、不知疲倦的的亲近跟随和立志把审神者养成废物的无条件宠溺。
这是来了个嘴边挂着“主人”,喜欢被……虐待的主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