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沉闵行的身体便又次紧绷起来。
他甚至没有从陈然体内退出来,那根性器便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恢复了硬挺。
沉闵行将陈然因脱力而瘫软的身体轻易地翻转过来,让她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那件宝蓝色的旗袍早已凌乱不堪,高开的下摆被揉搓得皱成团堆在陈然腰间,更衬得那双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部白得晃眼。
他从后面进入她,每次撞击都比之前更深更用力。
那湿滑的甬道因刚刚的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贯穿都带来细密的战栗。
床铺随着沉闵行顶弄的节奏发出有规律的轻微摇晃声。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可闻。
陈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像块被浪潮反复冲刷的浮木,在这片情欲的海洋里无力地起伏。
“你看,她多会流,”沉柯的声音在旁响起,充满病态的兴奋。他伸出手探入两人交合的地方,指尖沾染上那些黏腻的体液,然后凑到自己唇边轻轻舔了下。
“父亲,您把她干得很湿。”
沉闵行没有理会沉柯,只是将陈然的身体摆成更方便共同进入的姿势。
他让陈然侧躺着,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架在手臂上。这样来,陈然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和后穴,便毫无遮拦地同时暴露在他们父子二人面前。
沉闵行含着笑,对沉柯发出邀请:“想不想,尝尝她后面的味道?”
沉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凑近,脸上是全然的渴望。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而是先用手指沾染润滑的液体,在那紧致的穴口耐心地画圈,做着草草的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