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骂得太精彩,这封信莫名其妙就流了出来,被刊登到了报纸上,一帮文人学者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对着一封书信铆足了劲开始研究,至今时不时有人上门来对着她问东问西。
一被骂得差点出人命,二被骂得人尽皆知,这样一来,等于是变相和土之国大名结下梁子,奈何这个年代的局势已经由不得大名和贵族单方面操控。
盛怒之下的大名想要切断和火之国的所有经济贸易往来,转头言官的谏书就堆满了案头,土之国和火之国的这些年的经济贸易往来频繁,国境内可供种植的土地面积远远比不上有富余的火之国,每年都需要从火之国大量进口粮食,这些年两个国家的关系比之过去要和谐不少,土之国的商人和火之国往来愈加频繁,贸然切断这些联系,粮食多半要见短,商人赚不到钱,交上来的税也会大不如前。
总而言之,还请大名不要逞一时之快,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要着眼未来。
有气没地撒的土之国大名刚下床不到半个月,又给气回床上躺了一个月,大名府就这么府兵荒马乱了大半年,又过了一年,草之国的抗议书就到了火之国的大名府。
抗议书严厉谴责了将盗匪赶入草之国境内的木叶,试图通过火之国大名府惩戒木叶。
人都知道挑软的柿子捏,土之国大名想要通过逼迫草之国抗议来逼迫火之国大名府惩戒木叶,如果火之国驳回这份抗议书,土之国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跳出来光明正大在道德方面谴责火之国不作为,如果火之国应允了这份抗议书,那便是在大名府和木叶之间生出了嫌隙。
那份国书发到火之国大名府没多久,宇智波神奈大致理清了前因后果。
土之国大名一向是个喜欢挑软柿子捏的,从来如此。
前期敢光明正大写信嘲弄火之国的大名,无非就是看准了火之国主君位置更迭,新任的大名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被冒犯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击,想要借此来搓搓火之国的锐气,信笺里明讽暗刺火之国大名是个被一个女人拿捏,是个毫无实权的软弱男人,女人就应该待在后宅里,火之国大名简直是大名界的耻辱云云。
谁知道那份信笺却被宇智波神奈瞧见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事儿吧,还真没办法反驳,宇智波神奈也懒得去反驳。从在朝廷里供职开始,火之国大名的位置前前后后更送了三轮,还真是她干的。
前前任大名上位过后不到五年,试图恢复过去的贵族权力,结果被她薅光了权力,只剩下一个大名的空壳子,所行之事都是宇智波神奈在背后操纵下完成的,只要宇智波神奈说东,大名想要往西是不可能的。
前任大名还是世子的时候便声色犬马,上位过后便要大肆在外修建的行宫,征集全国各地的美女为自己的侧室。
宇智波神奈算了算大名这些年支出的财政,委婉地告诉他前前代大名给他留下的钱,即使加上臣民的供奉,不足以支撑他把行宫修完,至于征集美女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大家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不是人贩子。
这位前大名理直气壮地说出“庶民为天子修筑居所、女人侍奉天子是理所因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