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一听正中下怀:“对,还是去院里耍活,家里太憋屈了。一会儿丫头来问,一会儿小廝来劝,搞得我都烦死了。”应伯爵有点担心:“嫂子能同意吗?”
迎春连忙说明:“俺娘已经睡下了,不会管爹去哪儿。”花子虚搂着吴银儿就走:“那正好,晚上不用回来了。”应伯爵听了也很满意:“不回来最好,我们喝到天亮为止。”
西门庆听了暗暗高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等到一行人出了大门,他突然大吐特吐,“哇哇哇”地呕个不停。那架势好像醉得不行了,眾人只好放他回去休息。
这边迎春刚把大门关上,那边西门庆也准备就绪了。他先到潘金莲屋里躺了躺,然后藉口屋里太热了,便搬条凳子到亭子里坐下了,静等着李瓶儿发出信号。
花家那边黑漆漆的,连个灯笼都没点,也不知有没有希望。要是李瓶儿临时反悔,这件事也就黄了。过了一会儿,迎春悄悄扒上了墙头。她先学了几声猫叫,等到西门庆朝这边走了,这才向他招招手,然后慢慢放下了梯子。
西门庆刚刚落到地上,李瓶儿便迎了上来:“大官人快请屋里坐。奴家备了点水酒,聊表感激之情。”西门庆有点担心:“花二哥不会回来吧?真要撞上就麻烦了。”
李瓶儿恨恨地说:“他怎么会回来呢?巴不得死在院里呢!”西门庆还不放心:“丫头、小廝呢?”李瓶儿连忙说明:“小廝跟着去了,绣春已经睡下了。迎春是奴家心腹,她不会外传的。”
西门庆继续打探:“不是还有个老冯吗?”李瓶儿苦笑道:“老冯整天帮人保媒拉纤,已经好几天不着家了。”这下他心放肚子里了,跟着李瓶儿进了卧房。
等到西门庆坐定之后,李瓶儿这才问道:“大官人出入方便吗?不会被人察觉吧?”西门庆连忙解释:“我是从花园过来的。里面只有一个小妾,她不敢管我的。”
这两位都属于“惯偷”,知道该注意什么。想当初她在花太监身边的时候,就和花子虚偷过数次。不仅要躲着花太监,还要躲着府里其他人,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西门庆对酒菜全无兴趣,盯着李瓶儿直咽口水。李瓶儿脸一红:“大官人,您先吃点酒菜,夜还长着呢,不用着急。”西门庆赶紧举起酒杯,结果却倒进了脖子里。
这完全是情到浓时了,那种急切表露无疑。别以为这种色逼模样很讨厌,其实女人很享受的,认为自己魅力大。李瓶儿看了只好作罢:“您要感觉困倦,就上床就寝吧。”
迎春一听连忙退出去,以便下麵的作业。可她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躲在了窗户外面。屋里的灯光依旧亮着,只见一白一黑两具躯体缠绕着,变换着各种奇异的造型。期间是媚声如吟呻唤不迭,传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激情。
迎春刚看一眼腿就软了,心里“突突”直跳。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靠了过来。她转头一看,发现是小廝天福。两人对望一眼,便找个僻静地方,开始模仿主人的生猛。与此同时,屋顶的野猫也在“喵喵”,把整个花宅叫得春情荡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