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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2 / 2)

“别。。。。。”

她的挣扎,只换来了他更有力的禁锢。他将她死死地按在储物柜上,手臂像铁钳一样环绕着她。

“我是在‘教’你,悦悦。”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冰冷而残酷,“不要把我的耐心当成你可以反抗的资本。”

他将她抱起,自己则在长凳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和他之前所有的温柔都不同,充满了因嫉妒所引发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他霸道地吸吮着她的舌,唇齿相接间,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像一个最挑剔的鉴赏家,一寸一寸地确认着自己所有物的每一处细节。满意地看着她因为这无法抗拒的刺激而发出的、细微的颤抖。

然后,他的大手不容抗拒的覆上了她被薄纱包裹的胸部。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把玩着那柔软的丰盈,指尖粗暴地捻动着胸前那一点可怜的蓓蕾,直到它因为过度刺激而又红又肿地挺立起来。

苏悦年轻如鲜花般的身体,被迫在他的掌控下承受着侵略。在苏悦逐渐迷离时,他稍稍退开,用那双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眼睛,望着脸红得快要滴血,拼命别开头不去看他的女孩。把玩着手中那具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在苏悦一声压抑的惊呼中,完全进入了她。

两人身体紧密交缠,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低语:“你是我的,悦悦……完完全全都是我的……”

在他有力的掌控下,她被迫在他的身上起伏。那不是舞蹈,而是一具提线木偶在主人意志下身不由己的颤动。而这副画面——她穿着他挑选的内衣,在他身下无助地“起舞”——似乎极大地刺激了他,让他更用力的占有她。

在两人身体紧密交缠的时刻,他不再有之前伪装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宣示主权不容抗拒的力度。他不是在做爱,他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苏悦很快就高潮了,她的身体因为那无法控制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快感而剧烈颤抖,像一滩在阳光下即将融化的水。

梁颐顺势让她跪在了长凳上,再次从后方进入她。他的身体像一座山,沉重地压着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让她头脑发昏。他的气息,混合着古龙水和汗水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她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耳边不断传来的,只有他贴着她耳廓的、沉重的喘息。

就在苏悦几乎要晕厥的时候,梁颐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无辜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对了,悦悦……你不是答应了你的男朋友,下课要给他回信息吗?”

“不如……现在就回他吧。说你想他了。”

“不……”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拒绝。这是她最后的、本能的挣扎。她不想,她不能,亲手将世界上最后一点干净的光,也拖入自己身处的这个地狱。她不想如此。

那狂风暴雨般的侵占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可怕死一般的寂静。

梁颐没有用任何暴力,只是用一只手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地转了过来强迫她回头,看向自己。

苏悦的眼神,在那一刻是如此的破碎。盈满了泪水像一潭被震碎的湖,里面倒映着的全是哀求。她在用自己最后的灵魂向他乞求一丝怜悯。

而梁颐的眼神,却是一片平静无波温柔的深海。那里面没有愤怒更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微笑着用一种看着不懂事孩子的目光注视着她。

但这温柔却比任何暴力都更充满杀伤力。因为它代表着绝对不容置疑的掌控。

“是吗?”

梁颐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让苏悦感到了比任何暴力都更深的寒意。他的一只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那个小男友,”他用一种陈述事实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缓缓说道:“看起来很天真,应该……经受不起什么打击吧?”

他的话语就像毒蛇的獠牙,精准的毫不留情地咬在了苏悦的七寸之上。

“比如……”他一边说一边在她体内,给了一个带有惩罚性质的,更深的进入。逼得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你说如果他知道了你的一切,知道了你在‘琉璃樽’的真实情况,知道了你在我身下的种种,他会是什么表情?”

“又或者他遇到一些别的事情,让他没办法再给你发信息的‘意外’。”

苏悦的身体,因为这句云淡风轻的威胁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绝对做得出他说的任何事。

“不……不要……”她终于崩溃了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告诉他……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很好。”

梁颐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松开了钳制她的力度,转而用一种安抚的姿态再次温柔从身后拥住她。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和后背,仿佛在抚慰一只刚刚受惊之后被安抚好的宠物。

他将手机重新放回她的手中。

“这就对了,”他不再使用威胁的语言,声音充满了亲昵与善解人意,“悦悦,别怕。”

他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冷的手指,另一只手则拿起了她的手机解锁,打开了与小晨的对话框。

“就像你平时和他聊天一样,”他的声音像最温柔的催眠曲,却在她耳边唱出最恐怖的歌词,“叔叔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些合适的建议而已。”

他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无辜和困惑的语气,轻声叹息:

“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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