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哥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暂时只需要明天再借一下你的车就好。”
凌宗夏回到马关胜为自己预留的单间,他没有立刻休息,躺在床上一直操作着手机,在河洛里搜查南澳咒相师的相关情况。南澳这一脉咒相师的起源相对比较复杂,除了本地人之外,也发展了一些来自南洋和西欧的外来移民加入。
在咒相师公会记录里,千禧年之前,这一脉咒相师曾经十分活跃,每隔数年都会与其他区域的咒相师联动,进行一些三相概率的学术实验。
说来,凌宗夏爷爷都曾经代表新北地区咒相师,参加过一次与南澳咒相师合作的实验。
那年,一位匿名的咒相师发起了一场干预赛马头奖概率的学术测试,一共号召了七个区五十多名咒相师参与。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推演计算之后,他们找到了将一场赛马头奖得奖概率提升到百分之五十九点七四五的方案。可惜的是,最终这个方案还是以失败告终。
因为在这个方案里,存在一个特殊的环节,需要在特定的时间里,于十三个不同的城市,同一时间演奏三首不同的钢琴曲,并且十三名钢琴手的演奏也必须在同一秒里结束。在那个通讯并不发达的年代里,这一环节存在的变数实在太多。无论这十三名钢琴手事前经过了多少次训练,在实际执行的当天,还是有人发生了失误。
而错过了那天时间,下一次能达到同样概率的时间就得等到三年之后。
那次的实验,证明了人为增加某个事件概率的困难性,同时也间接反证了自然形成超高概率事件的困难性。
次日一早,凌宗夏在民宿一楼吃了早餐。他依稀记得昨晚“青天间”酒吧一直营业到凌晨两点过后,没想到的是,那位外号波波波的蓝头发女孩仿佛有无限精力一般,不仅已经将一楼酒吧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会儿又还张罗起了早餐供应。
“你好像不用睡觉?”在波波波端来牛肉粉的时候,凌宗夏问了一嘴。
“怎么会,不睡觉的话那我不死翘翘啦。我有自己睡觉的习惯,我每天睡六次,平均每次睡1.2个小时。我这样可有效率了。”波波波颇为得意的介绍道。她想到了什么,又跑回到柜台后面,拿出了一把车钥匙,再次回来放在了凌宗夏面前,“老板担心他早上起不来,让我把车钥匙代交给你。”
“你在这工作有十年了?”
“不止十年呢。”
“那我向你打听一个地方,奥比餐厅。我搜了好久,它好像在南澳地图上消失了。”', '')